&ldo;霍夫曼死了,&rdo;柯拉说,&ldo;因此,我们这么急着见到您。&rdo;
&ldo;怎么会死了呢?他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报告?&rdo;大男孩儿生气了。他一下子忘记了,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他手下的医生,而是从并行世界来的外来人。
&ldo;你把一切都告诉他吧。&rdo;卡尔宁说。
&ldo;全部?&rdo;
&ldo;你把一切都详细告诉他,不要白白浪费时间。&rdo;
柯拉发现,教授跟她说话时,已经改用&ldo;你&rdo;来称呼她。不过,这发生得很自然。
看到柯拉还在犹豫,卡尔宁生气地说:&ldo;你还有别的助手吗?还有别的救世主,大救星?也许,你认为找拉伊‐赖伊上校更好些?&rdo;
柯拉把自己两次看米沙&iddot;霍夫曼的情况,把血写的小纸条的情况都给加尔布依讲述了一遍。
正说着,柯拉眼角扫了一眼&lso;彩虹&rso;别墅方向。她发现有两个扎着鲜艳围裙的医生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医生的后面有几个军官,军官们手里提着手提箱。他们坐上汽车,汽车像刚才那两辆吉普车一样,向收容所驶去。看到这些,柯拉一下子停止了讲述。
&ldo;现在,他们就会发现:我们可爱的行动计划领导人在哪里了?&rdo;卡尔宁说。
柯拉感觉得出,卡尔宁的话带有挖苦的味道。
&ldo;你住嘴!&rdo;
&ldo;他们暂时还会珍惜你的美梦‐‐要知道,如果没有你,那么让难民返回家乡的行动计划就有可能实现不了。换言之,你是不是已经把人才培养出来了?&rdo;
&ldo;人才还在培养,还在培养,&rdo;加尔布依说着,把脸转向柯拉,&ldo;请您接着讲。这么说,您认为霍夫曼已经死了……&rdo;
柯拉又讲述了5分钟才讲完。柯拉还两次重复霍夫曼最后时刻的想法,也就是柯拉感应到的那些没有用声音说出来的意念。
太阳已经从海上升起,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就像在集会一样。
柯拉心里想,米沙这个时候大概还那样地躺在那里,而刚才坐车去的那些医生将会围在他的身边,分析造成米沙死亡的原因。
&ldo;有一点我不明白……&rdo;加尔布依说,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卡尔宁打断了他的思路:&ldo;你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毒害霍夫曼!&rdo;
&ldo;我想象不出来!&rdo;
&ldo;我认为有两个原因,&rdo;卡尔宁说,&ldo;第一个原因很简单,你自己也能够想得到:他们想弄清楚,人体器官的反应是否有差别,我指的是地球人的器官,对某种病毒的反应与当地人的反应有什么样不同。&rdo;
&ldo;这里说的不是致命的病毒,&rdo;胖胖的男孩儿说,&ldo;那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呢?&rdo;
&ldo;这第二个原因是,你,我的天使,你使他们相信,霍夫曼是从未来派到这里的间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