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事情正是因为而起,确实是因为少殷对我的无情冷漠,我才选择用自己的温柔来陷害他,来让你对他误会。是我故意的,一起都是我故意的。······”
坐在沙发上的樊少殷听着录音笔里的这段录音,内心旋即泛起一副不可置信,他从没想过这次的事件是由黎凰玥一手策划,也从来未对她持有怀疑态度。
他一直是用自己关怀式温暖拒绝着她,他深深想到: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爱到极点时,在那爱与恨纠缠的碰撞中,还有什么事是让她做不出来的。
人类最大的软肋就是爱情,爱一个人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一切,甚至于付出生命。
但如果由爱成恨,那便是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这种玉石俱焚的败劣心态,不光是毁了爱着的人和被爱的人,而且是毁了一个家庭,毁了几代人心中那一段美好的剪影。
此时的樊少殷心中一片杂乱,她听了来自黎凰玥亲口所述的这段录音后,内心的酸痛让他深舒一口气伤怀道:“想不到黎凰玥竟然是这样的人,曾经的我,也察觉到她对我温柔里透出的可怕,所以我便开始怀疑这个女人的内心不简单。现在看来,事实果然是如此。”
黎浅玥看着樊少殷内心透出的疲惫忧伤,旋即便握住他的手,冲他无所谓的笑笑:“好啦,事情都过去啦。她再也不会打扰到你了。你以后见了她,可不能在宽容软弱了,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拿出男人的野蛮来应对她的温柔。我记得,你以前对我就是这样子的,是什么东西将你的心磨灭成一副温柔似水,优柔寡断的模样?”
樊少殷听得出黎浅玥是在重翻他以前的黑历史,所以为了躲避过去,故意捏着黎浅玥的鼻子对她暧昧道:“都是被你这个小怨妇给惯得,将我以前的棱角渐渐地磨平,披上一副暖和的羊皮,成了任你抽打的小羊。”
为了营造夫妻该有的暧昧,黎浅玥也调皮的努努嘴:“哼,你愿意,我乐意。”
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的温柔善良,那望着黎浅玥目光火辣的樊少殷,旋即便一把将黎浅玥摁倒在沙发上,深情的四目相对之时,他的双唇便是要紧紧的朝黎浅玥的嘴巴贴合上去。
黎浅玥也一脸娇羞的故意迎合着,她十分享受这个过程,当她紧闭双眸,迫切的想进入主题,进行一场温柔的激战时,旋即,樊少殷的动作停了下来,对黎浅玥一脸疑惑质问的道:“告诉我,你喜欢皇甫羽延吗?是不是为了故意气我,而违背自己的内心撒的谎?如果皇甫羽延比我先出现在你的世界,面对我们双方对你的追求,你是会选择我,还是他?”
听了樊少殷的这个问题后,黎浅玥的内心瞬间开始不高兴,然而,她为了躲避这个幼稚的问题,却故作尴尬道:“嗯……我去买菜做饭。”
说完,她便将压在她身下的樊少殷一把推开,怀着破旧的心情,独自外出离开。
纷乱的街头,只见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围在一起,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有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把你的臭钱给拿开,我不是要饭的。”
“哼,老子大发慈悲赏赐给你的钱你居然不要,在这里装什么装?啊?不是要饭的你在这里坐着干嘛?看风景?”
“我坐在这里干你什么事,给我滚!”
周围围聚的让你越来越多,也有人快速认出了在坐在地上两人,小声的议论道。
“这就是樊氏集团董事长家的二少爷?也不过如此嘛,啧啧啧,看现在这副模样,不会是被樊家赶出门了吧。”
“这樊清离以前一向纵傲,曾经他可是被A市大众称为赫赫有名的风流痞少,名号相当的响亮,不亚于他的哥哥樊少殷。到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只能说命运就在一线之间。你曾经视女人金钱为玩物,今天居然会被当成叫乞丐。”
“他跟他哥哥比,是个十足的废物。整天不思进取游手好闲,玩女人是他的专长。没想到他也会有现世报,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哪,不过这样也好,避免了更多的无辜少女栽在这种男人手上。”
“哟,他的妻子长得不错,只是好好地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啧啧啧,可惜啊。”
“嘿,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女人是个十足的狐狸精。曾经多次勾引已婚的樊少殷,为樊少殷怀胎八月,哪知苍天有眼,她的孽种不幸流了产,后来她又被樊少殷的太太黎浅玥赶出福康医院。怎么样,这故事,听起来是不是很有趣啊?”
这一阵阵的嘲讽,吸引了路过的黎浅玥,当黎浅玥看到坐在地上的男女是樊清离和黎凰玥后,便上前对众人一声喝止:“你们给我闭嘴。他们二人的落魄虽然是自己咎由自取,但也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他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请你们就不要对他恶意中伤了,每个人都有自尊,所有还请各位高抬贵口给他们留下一点尊严。”
“你是哪家的泼妇,我们的事情,凭啥由你来管?你可怜他们,你倒是伸出贵手给他们一点施舍啊。也不见你行动,倒是会装好人,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把我们骂一身灰。”
一个中年妇女从人群中站出来,上前指着黎浅玥一声怒骂道。
然而,那听后的黎浅玥却并未生气,而是凝着一张峻冷般的脸,高声道:“我是他们的亲人,黎浅玥。”
当众人听到黎浅玥这个熟悉的名字后,他们的面色旋即便变得十分的难看。尤其是那个妇女,脸一阵红一阵白,活像一个表情包,变得十分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