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说,旸哥喜欢的人就是小知意。
所以他估摸着,肯定是有什么曲折的误会!
沈知意扯扯嘴角,“顾宴岁,我胡搅蛮缠,死皮赖脸,不讲道理,还会鬼哭狼嚎?”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跟他好好聊聊!”
顾宴岁翻翻白眼,他冒着最后被狗男人多次压榨的危险问的,他居然就只听到了这个?
“我还是逃命吧。”
沈知意捂脸往后仰,他觉得,他还是躲着吧。
锁起来就跑不了了
沈知意没来得及实施逃跑计划,他人就病了。
在去找顾宴岁的当晚,他就发烧了。
在医院打点滴,迷迷糊糊躺了一天,烧退后就被容肆旸接回家了。
他是想拒绝的,可是看着脸黑沉的吓人的容肆旸,他很有骨气的把抗拒咽下去了。
不过好在喉咙嘶哑发疼没法怎么好好说话,加上他总是很困倦,一直都睡觉,所以他暂时不用面对那些烦心事。
但是容肆旸放狠话了,他说等他好了再跟他好好地沟通,好好地算账。
所以第四天下午,觉得已经好了的他,再次趁着容肆旸不在家,麻溜的跑了。
他直接往机场跑去,并买了最近去国外的航班。
这次他没去找顾宴岁,毕竟那天就是在他家被逮到的。
不过不是顾宴岁通风报信,据说是陈施桁在超市遇到同样在买菜准备做晚饭的容肆旸。
“人都跑了,做饭给空气吃吗?”
据说,这是陈施桁嘲讽容肆旸的话。
同时也暴露了,他逃去顾宴岁家的事情。
不过好在容肆旸来了,这才能及时把发烧的他给提溜送医院去。
沈知意撇撇嘴,深呼吸一口气,压下那浮躁的心情,等候着登机时间。
只是终究还是,赶不上了。
他人,被容肆旸再次逮回了家。
被,丢在了他的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起,起开!”
沈知意看着随着覆压上来的容肆旸,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容肆旸看着沈知意眼神里的惊恐,眼里闪过一抹受伤,他低哑着嗓音轻问,“意意,你在怕我?”
“我,我没有!”
沈知意望着容肆旸,倔强的抬高下巴否认着。
什么眼神?他这是怕吗?他是惊呆!
当然了,也有小小的一种理亏担心被教育的成分存在。
但是,绝对的不是他说的那种怕!
“意意,别怕我好不好?”
容肆旸深深的凝视着沈知意,低声呢喃哀求。
他见不得意意用那样子畏惧的眼神看他,他不要他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