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笨,莫怪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闺阁好友,个个都想从她手里抢过沈舟,整日涂脂抹粉,跃跃欲试的。
就等一个机会将沈舟勾走。
“这哪能搞错?我与晏郎夜夜同榻而眠,他外面有人没人,我还能不知道?”
温宁垂下了头,安慰自己。
前世她刚嫁过去,宋母就打着宋晏要科举考试的名头,让两人分房而睡。
她怀上身孕的那一次,还是在她喝醉酒的时候。
所以说,上辈子她之所以没有发现宋晏和苏蓉勾搭上,竟是因为两人没有睡在一起?
倏尔,温宁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她和沈舟,还没有睡过。
温宁有些犹豫,试探着问温清,“睡在一起,真有那么重要?”
温清嫌弃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不是废话……”
温清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她目露狐疑地盯着温宁看,对了。
上辈子沈舟记挂着那个贱人,到死也不肯跟自己同房。
看温宁这个样子,约摸成婚以来,沈舟还没有碰过她吧?
想起前世的种种,温清的情绪,一下子平衡了不少,她同情地看了温宁一眼。
丈夫不碰自己,空有权贵有什么用?
温宁略过温清怪异的眼光,继续问道。
“你怀疑宋晏在外面有了人,这事跟宫宴有什么关系?”
温清好不容易泛起的好心情又沉了下来,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夜,我偷看了晏郎的信,信中他让一个叫苏蓉的女子,在宫宴上表演歌舞。”
宋晏这操作,可把温宁整不会了。
不是,这宋晏是三皇子的人,如今最得宠的是齐贵妃,此人是三皇子的生母。
裴元这不是没事找事干,故意给齐贵妃添堵吗?
温宁还是不同意,“你胆子也是大,宫宴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胡来?”
温清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我晓得分寸,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她低下了头,语气不复往日的骄横,多了几分失落。
“晏郎说过,我是他最爱的人。”
“可是,他明明已经纳了柳儿,如今又在信中跟这苏蓉拉扯不清。”
“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能因为什么?
贱呗!
宋晏这人,典型的又当又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真当全世界都欠了他的。
真够恶心的!
温宁看了一眼温清,她也想知道这宋晏和苏蓉究竟在搞什么鬼?
于是,她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可以带你入宫,那你必须听我的。”
温清见她松了口,连声应道。
“你放心,我保证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