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丽阳把酒楼做那么大,掌柜也不是吃素的,他找的打手揪住那些男人,正把人扔出去。
“还算雷老板聪明,”王信冷哼道,又吩咐旁边小厮,“等人出了门,把他们给我赶出丽阳,省得楼真看见心烦。”
小厮应声。
“等等。”混乱之中,楼真的声音格外清晰。
被打手抓住的男人听见声音,眼睛一亮,脸上出线一丝愤恨:“楼真。”
楼真走上前,雷老板还拦了拦:“姑娘,不需跟这些人废话,省得脏了你的手。”
雷老板正是酒店掌柜。
楼真冷冷一笑,来闹事的人中,她都认识,其中一个昨天还见过面,正是她的表兄。
楼真的表兄双眼通红地盯着楼真:“你个贱女人,都是你害死了阿华!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楼真快步走上前,抬起手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这巴掌又响又脆,酒楼的人几乎安静了。
“不要脸的东西!害死阿华的人是你!”楼真说话掷地有声,她转向来客们,冷笑道,“大家不知道,我和这些人的确是同村,这个男人叫蓝镜,是我的表兄,他的妻子阿华是个苦命人,从小无母无父,与蓝镜成家后,以为可以安稳一生,谁想到他是个管不住□□的,阿华生产时,他还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睡觉!阿华难产死了,他却推说我害的,只因我烧热水帮阿华擦身子!”
蓝镜道:“明明是你下蛊,阿华才会死!”
楼真厉声道:“阿华生产的时候,你在哪里?”
蓝镜说不出来。
楼真冷笑道:“你在别人家的床上!你强词夺理说是我害了他妻子,便伙同其他人要把我沉河,幸好我逃了出来,没想到这群人追到这里,现在还想要我性命,现在就请大家评评理,到底谁对谁错。”
“不要脸!”有人喊了一声。
“怎么敢跑来丽阳?”
“没良心的东西!要是我儿子,非打死不可!”
“夫君,你不会也这样吧?”
“不会不会,你放心,我要是这样让雷劈死我。”
“没想到楼真姑娘这么可怜,幸好她逃出来了。”
“是不是以为我们也和你们那一样,都是没开化的野蛮人?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们赶出丽阳城!”
王信适时地添了把火,极有眼色的小厮们把闹事者塞住嘴巴,拖出大门。
眼看事态平息,楼真回屋,王信跟在她身后,讨好地道:“我叫人把他们打个半死扔出城外,不许他们再进丽阳,给你出一口气,我做得还行吧?”
楼真道:“勉勉强强。”
王信笑道:“别气了,小心脸上长斑。”
楼真闻言,皱眉道:“我脸上有斑?”
王信道:“没有没有,你怎么会有斑?是我瞎说,你刚才打人痛不痛,你看看,手都红了。”
楼真抽回手:“矫情,我没事。”
王信的手心还有楼真留下的细腻触感,他吞了口唾沫,声音嘶哑:“我这么辛苦,不留我过夜?”
楼真似笑非笑,她忽然亲了王信的侧脸,却又一把推开他,笑着打他的手,把他推出房门:“今晚不行。”
王信半真半假地道:“你屋里是不是藏了男人,怎么今天这么一直拒绝我?
”
楼真点点王信的胸口:“是,我是藏了男人,你要不要进来搜一搜?”
王信道:“用我的钱养别的男人,也只有你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