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月也太不懂事了!
不就一点小事,竟同他们纠缠这么久。
李氏护短之心顿起:“阿月,那妓女腹中毕竟怀着择云的孩儿,不然你便同意他们二人换一换吧。”
陆执月一双冷如墨玉的眸子直勾勾看向李氏。
“二爷是说,让柳醉微去跪祠堂,您挨板子?”
霍择云:“不错。”
“可我这正室还未曾进门,她并未喝妾室茶,也算不得霍家人,若让她去跪祠堂,不知是否会祖先不宁。”
陆执月声音微小,似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这般说。
霍择云猛的一噎,转头看向李氏。
却见李氏面色一样难堪,想帮着辩解都说不出话来。
霍择云气急败坏:“我说不可就是不可,醉微腹中有我的子嗣,你刚嫁进我霍家,便谋害夫君亲子,传出去我可休了你!”
“可二爷同柳醉微无媒无聘,也只能称得上是外室。”
陆执月轻声,可却瞬间击穿了霍择云的内心。
“二爷,从青楼赎回的外室,您怎能保证骨肉一定是您的?”
“你……”
“她同我圆房之时尚是处子之身!”
霍择云气血上涌,瞬间被气的眼前发黑。
原躺在旁边的柳醉微也呜呜出声,眼角落下泪来。
陆执月乌黑的眼眸中终于出了两分怒色。
“好,好。”
她幽幽看向李氏:“那就让二爷打了板子再去祠堂罚跪。”
“至于柳醉微,掌嘴二十,直到我回门之后。”
那便是连续三天。
霍择云不满。
见他又要张口,陆执月眸子径直对向他:“二公子想好,这已是最轻的处罚,倘您再提条件,我便要请大伯哥帮忙,去我学士府请来父母,同您好好说道说道今日之事了!”
她虽声音细小,可提及让霍听风帮忙时,俨然一副已有了人做靠山的底气。
霍听风心情顷刻明朗,玩味地看着女子纤细背影。
“本督看着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