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村干部交接了,钱发下去了正好够用,陈素兑现诺言给三个村干部私下各几千块不等,这是老江一开始出的主意,这是现状,没有他们的安抚村民早就乱了,陈素也是谢谢他们的。
当夜陈素和办完事的人员连夜走了,留了一辆车专门给老江用的,配的司机一天给三天的工资待遇,那司机也很满意,大家对这位出手异常大方办事痛快的小老板很有信心。
一夜的颠簸,陈素让司机分别送会计人员回家休息两天上班交工,这个月底领双薪,这钱反正又不是由他来掏,陈素一点也不心疼。他们真是欢喜地很,陈素带王峻他们去了医院,两个保安自愿留下帮忙。
全面作了检查,没什么异常的,护士给他们倆吊了营养针,打算明天天亮就回家。当夜就在开的病房睡了。
陈素给王峻拿衣服换洗,回来就看到刘镇东的病床边空了,围了神色紧张严峻的两个人。
“真的没有死亡的?”
为首的威严的干部盯刘镇东,刘镇东无奈地哀求地喊:“我讲了五百遍了,没有,一个也没有!”
“那为什么有人举报说死了三十六个人?新闻记者连夜去了,你要隐匿到砍脑袋!你快说实话!”
刘镇东看到了陈素哀叫了起来,“陈素救救我吧,你跟他们说一下吧。”
陈素一点也不想过问刘镇东的事,但听得出是为了矿难的事而来的,刘镇东一付要被他们吃掉的样子,陈素走过去,“您是问矿井失事的事?因为救援有力及时,没有人死亡,伤的也没有,现在工人都回家了,您有什么事问我好了,我是老板,他是我聘的经理。”
陈素护住神色凄惨的刘镇东。
那人看着陈素,刘镇东呻吟着低低道:“陈素,他是我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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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一点也没看得出来,可能是因为刘镇东一直在陈素眼里就是痞子的形象,陈素不相信他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严肃的高干。
是家事呀,陈素就不问了,“真的没有伤亡的?”
他看着陈素,陈素点头,“没有。”
他和身边的人交换了意见,选择了相信陈素的话就走了。
王峻站在一边看他们走了才进来关上门,“出了什么事?”
陈素出去了。
刘镇东坐了起来,“国家在抓矿井的安全,这次好在没出事,上周才下发的行文规定矿难死亡十人以上就要报告国务院了,四天前就有人举报有特大矿难事件被封锁了,大量的新闻记者都连夜去了。”
王峻皱眉,:“你说的连夜是哪天?”
“我们回来的那夜。”
刘镇东望王峻缓缓道:“你知道吗,沿海出事了,三年前搭的线都下水了,中央查办了一年了快要收网宣判了,买我们卖出去的路子的人都逃到外国了,正在追捕。陈素是我们的福星。我爸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他却相信了陈素的三言两语。”
王峻看到了,刘家对陈素有好感,这对陈素也是好事。
他们出院了。接下来要办的事很多,陈素要回北京了,是王峻的意思,有些事王峻不想让陈素知道,陈素特别提到叫老江的技术员的五万块钱的事,王峻表示一定记得。
临行前,陈素特地找了刘镇东,“钱到哪儿都是挣不完的,不要太贪心了,有得就有失,会有报应的。”
刘镇东难得乖乖地听训表示今年年底就结束山西的生意回北京发展。陈素也放心了。
陈素经王峻的同意到了大洪水的南方看看再回北京去,要写毕业论文了,他的论文只能贴近时事事实,王峻让陈素带足了费用勉为其难地让陈素独自去几天。
王峻他们怎么处理后续的事前陈素也不便去问,转了一周后,看到一些让陈素困惑的状况,陈素回到北京。
陈素整理资料准备作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资源和民生现状的论文,跑图书馆找资料集合亲眼所见陈素修改稿就有老高,在这样的校风散漫的大学生到处是藏龙卧虎,人人自信地高扬着脑袋,无论如何,陈素也不会让自己成为垫底的那一群的。
开学了,后知后觉的陈素才知道国家发生了特大的经济案件,沿海地区的特大走私高达几千亿!十之八九的同学交的社会论文都和此有关,反而陈素以山西能源和矿工的现状为题写的记实论文标新立异大为受瞩目,还登上了校刊,陈素一点也不为此而喜悦,沿海地带的家族型的走私案高达上千亿那就是国家机关的失职,早知道陈素也会以此为论文题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