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不爽:“你也没帮他干嘛,就面对那外神眷族的时候出来下腰托马斯回旋打了会儿架吗?也用不着你啊。”
凭恕真不知道平树是怎么跟这个女的关系这么好的,他现在感觉说几句话都能气死:“他求我帮忙查tec,而我查到了点东西。”
宫理:“凭借老|鸨人脉?”
凭恕:“我·他·妈这事儿结束以后,我要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
宫理:“你就是傻|逼。”
凭恕暴怒起来,捏着手靠近她,宫理还以为他是见了菠萝披萨的意大利人耍这种愤怒手势,定睛才发现他手里捏了几根骨刺想戳死她:“你这么会杠你怎么不去停车场收费,你这么能接你怎么不去当足球场守门!”
宫理看他气成这样,竟然心情又好起来了,笑眯了眼睛又去拽他,他最烦动手动脚的,一下退开,宫理却又堆笑:“说吧说吧,我听着呢。咱们凭哥以前就是万城黑暗帝国的王,虽然也会干撕人枕头,往人镜子上写骂人的话这种小肚鸡肠的事,但也影响不了您的高高在上。”
凭恕都快忘了这些屁事儿了。
她竟然一点点都记得。
她是挺会替平树记仇的啊。
凭恕竖起中指,宫理仿佛已经杠的心满意足,依旧温柔的看着中指:“你这根手指涂厚了。”
凭恕突然笑了。
他算是理解了,这女的对他跟对平树,绝对的两副嘴脸。她把他当那些刀球场上的对手,在这儿骚话一箩筐呢。
凭恕两手插兜,往后退了半步,冷冷道:“可能是我某次开玩笑,说不把tec的事儿告诉你了,他就急了。之前他突然夺权了大概几分钟,想给你通风报信。他给罗姐发了信息,还没来得及给你发出去,我就夺了控制权回来了。不过我也不介意见你,就让消息发出去了,不过我把他告诉你罗姐会来接应你的部分删掉了。”
他咧嘴笑起来:“看来也拦不住你啊。你找到了进来的好法子。”
宫理:“罗姐?难道她还在等我?”
凭恕耸肩:“谁知道呢。这是我前一段时间刚刚盘回来的地界儿,我还期待你穿着小短裙到我面前来装作敬酒呢,可惜了。”
宫理啧了一声:“你要是现在加钱,我也能现在穿给你看,让你看看我的树脂大腿,给你跳个艳|舞呢。走吧凭老板,咱们去你座位上聊聊,我扭一下屁|股能给几个五十万。”
她伸手要来拽凭恕的胳膊,不管这个动作是试探还是跟平树这样亲近习惯了,凭恕都闪身让开,快步走出厕所去了。
宫理笑起来,摘了安全帽扔在厕所里头,还穿着那套修厕所的工装。
到氩厅上头,罗姐竟然已经到了,她点了一桌子酒,还叫了个男人过来给她倒酒,她看见宫理,也愣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穿成这样?”
宫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去拿酒:“给咱们凭老板修厕所呢,他一己之力厕所弄堵了。”
罗姐当然知道宫理这话都在埋汰扯淡;她也知道,虽然某些知情人都觉得平树是耽误凭恕事业的废物,可宫理就是心里跟平树亲近的多。
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凭恕道:“是,我一个人尿出来三十多颗鸽子蛋大的结石,让咱们宫理费劲儿全给捞出来了。”
罗姐笑的不行。
宫理这时候才发现,凭恕桌子上就摆了瓶黑色指甲油,刚刚可能是在捣鼓涂指甲油呢。
他从兜里掏出四五个老式触屏手机,一个接一个的震,他拿在手里,就跟捏了一把牌似的扫视着,心不在焉道:“tec的地儿我查出来了,我可以告诉你,但要咱们一起去。”
宫理眯了下眼睛:“我以为tec是什么世外高人呢,你这就查出来了?”
凭恕嚼着口香糖,手指翻飞的回复消息,抬了下眼皮道:“就不能我也是高人吗?”
tec事关宫理最关心的问题:她从哪儿来的?她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秘密——以及她到底是否在被人监视着、控制着?
这种问题,宫理怎么可能会让凭恕掺和进去。
但她眯起眼笑道:“也行,我们怎么过去。”
凭恕捏着手机的手指向她,眼睛在墨镜下笑眯起来:“想中途甩掉我呀。那儿我没去过,tec是个黑客高手,高到我没见过的那种,他那地方我进不去。但咱们这儿也有一位能帮你进去的高手。”他指向罗姐。
“所以,你别想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