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岁晚的契约精神闪了一下。
时决明又移开了目光:“你们不需要再捆绑了,这个节目也就没必要上了。”
这倒也是。
岁晚当初上节目的初衷确实也是为了帮一帮孙桥,但现在孙桥都不正经混娱乐圈了,她上不上也没差。
而且。
“……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人送来,我的钱都是你的,这样不好吗?”
时决明很小心地看着岁晚,语气里是能轻易捕捉的乞求。
岁晚叹气,抬手拍拍他的脑袋,欲言又止:“……换个赛道吧。”
这个赛道一点也不适合他。
*
非常草率的囚禁生活就在岁晚的纵容下开始了。
时决明并不会拦着岁晚用电子设备冲浪解闷。
他只是偷摸着在岁晚的手机里装了点监视小软件,防着她和别的什么姓谢姓成的人联系。
岁晚没冲几天浪就腻了。
孙桥的节目倒是今天就能播了,不过还有几个小时。
温窍窍和世杰解约后,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岁晚期待的恶女剧本一度烂尾。
果然,不论哪个世界的内娱在某个时间节点之后都会风平浪静。
时决明并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她。
两厢对比一下,她更觉得自己的精神生活很是贫瘠。
某天晚上,时决明给岁晚送了睡前牛奶,就要规规矩矩地退出主卧,去隔壁次卧睡的时候,岁晚叫住了他。
岁晚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语气也跟死鱼没什么区别:“时决明。”
时决明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怎么了?”
“你知道广大文娱作品里都是怎么描写囚禁的吗?”
时决明抿唇,拿不准岁晚的意思。
岁晚语调平静:“一般囚禁都会口口,口口口口,或者口口口……”
“岁晚!”
时决明捏着门把的手越发用力,从耳朵尖一路红到脖子根,双目惊恐地打断岁晚。
“可是真的有点无聊诶,”岁晚翻了个身,抬手撑着下巴,笑容暧昧地看着时决明,“要不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玩点刺激的吧。
刺激的吧。
刺——激——
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
时决明呆滞地站在原地:“你……你在说什么?”
“玩点刺激的啊,”岁晚无辜地眨眼,“难道你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