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愣。
江波?那个街溜子?
他脱口而出:“他?别逗了!怎么可能呢?”
“真的!”
秦淮茹扭过头,看着傻柱说道:
“院子里的人都在说呢。”
“好像,还是挺不错的工作。”
“说是在哪个机关,还是体制内的呢。”
“你别说,这个江波还真有门路。”
“要真是这样,他可是咱们院子里头一个了……”
“放屁!”
傻柱一声暴喝。
秦淮茹吓了一跳。
傻柱赶紧说:“秦姐,我不是说你。”
“我说院子里胡咧咧的人。”
“江波什么身份,哪个机关瞎了眼了能要他?”
“柱子说得对。”
易忠海溜达着过来了。
“我也觉着这事不太可能。”
“当然,江波要是真能找到工作,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只是,我们也得尊重客观事实。”
“以江波的条件,确实是不太够格做体制内的工作。”
“怎么也得像光齐那样,中专毕业。”
接着,他话锋一转。
“在咱们院子里,要说工作好,还得是柱子。”
“柱子这手艺,别说在咱们轧钢厂是数大拿,就是比京西宾馆的大厨也不差。”
“这个江波啊,不是我批评他。四个字——眼高手低。”
“能力差,又不肯吃苦。”
“如果他真的找了工作,肯老老实实地做个学徒,那还差不多。以后还能说个媳妇,踏实过日子。”
“体制内?那是妄想!”
许大茂从江波家溜达出来,来到中院,正听到易忠海和傻柱这番话。
“怎么地就是妄想呢?”
易忠海一看是许大茂,顿时脸色不太好。
整个四合院,数这个许大茂不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