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帝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前的两人,沉声道:“动机是有了,但是书信可以伪造,笔迹可以模仿,单凭这一点并不能证明高君书就是真凶,莫爱卿还有其他有力的证据吗?”
莫小邪迟疑地看了时昔一眼,还是走上前去,自袖中取出一块玉牌,捧到宣明帝的面前,“这块玉牌是高君书与离恨宫杀手的信物,这是东宁皇子特有的吊坠,每一位皇子都有,只是上面刻的字不同,这一块上有一个书字,代表的正是高君书。”
“而且,臣已经抓住了他,就关在天字一号牢房里,对于自己的罪行,高君书供认不讳。”
“什么?”宣明帝愕然,“你何时抓住了他?”
“臣和时姑娘一夜未眠,追踪昨夜的那两名刺客一直到了郊外,今晨有幸抓获了真凶。”
“好,好。”宣明帝口中道好,眼中却不知何故,无限的失落,他转过头去,背对着莫昔二人,“你们两个先退下吧,朕,自有安排。”
“是。”
“你怎么会知道那两个离恨宫的人会逃到哪里?”一出淑华宫,莫小邪就忍不住问时昔。
时昔眨眨眼睛,调皮的一笑,又显出两个圆圆的酒窝。“想知道?”
莫小邪一脸漠然,“嗯。”
“那你求我呀!”时昔道。
莫小邪拂袖而去,头也不回。
“喂,”时昔急急地追上去,“夸夸我也可以,我也勉为其难,可以接受。”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时昔一跺脚拉住莫小邪的衣袖。
……
“你还说不说啊?”莫小邪等的不耐烦,扭头冲着时昔道。
“你会娶我吗?”时昔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莫小邪,忽然认真道。
莫小邪极不自然的扭过头去,沉吟了半晌,终于挤出几个字,“先告诉我再说。”
“我进宫找你之前,在官道上就遇到过这两个人,当时看她们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谁知道那个穿黄衣服的女人竟然对一个无意碰脏她衣服的小乞丐大打出手,我看不过去,就和她打了一架,”时昔莞尔一笑,“我当时还偷偷地对她下了一个迷水蛊呢?”,
“迷水蛊?”莫小邪道。
“嗯,中了迷水蛊的人,七日之内不能沾水,一旦碰水,浑身就会奇痒无比,”时昔一脸邪恶的小表情,“越痒越挠,越挠越痒,一直挠到皮肤溃烂,鲜血流尽为止。”
“如果不挠呢?”
时昔小脸一沉,“如果不挠,七天之后,就会自动好了。”
“怪不得她那么想杀了你,说重点。”莫小邪面色沉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