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用过这款,肯定也是知道价的人,这两年从香港带货越来越严了,我也是拖了好多关系才弄回来的。这样吧,若是有票,雪花膏我就给你们算5毛,没票就1块,珍珠粉贵2毛,手油不用票,给3毛就行。”
李文丽嚷嚷道:“怎么这么贵,我们在供销社里买的最贵的也才三毛。”
陈年年耐心解释道:“贵有贵的理由,这货源地不一样,价格肯定也不一样。这雪花膏的效果可比你们以前用的那种好多了,不信你们看蕙兰阿姨,她那皮肤嫩得说她是二十岁的姑娘都有人信。”
陈年年的一通夸赞将蕙兰说得心花怒放,她皮肤在在家属院确实比其她女人好很多,这雪花膏虽然贵了点,但她不差这点钱。
“行,给我来十盒雪花膏,一盒珍珠粉,一盒手油。”蕙兰财大气粗的说道。
柳贵华惊道:“蕙兰,你买这么多干啥?”
蕙兰边掏钱边道:“我用这东西消耗可快了,早晚坚持用,一个月就得用完一盒,而且,我老公妹妹和娘家的妹妹都没有了,我还得送她们几盒,十盒可不算多。”
柳桂华心想是这么个理,她这脸用惯了雪花膏,停了几天不用后,总觉得有点不习惯。
蕙兰皮肤好就算了,这农村丫头居然也这么白净,难不成这效果真这么好?
她咬了咬道:“给我也来五盒。”
两人都有票,算下来也没花多少。
“两位阿姨都是实在人,你们买这么多,我再免费送你们一盒,不过得麻烦你们再去帮我问问家属院里还有谁需要。”
陈年年深谙生意之道,若是给她们每人便宜一块,不差钱的两人可能还不觉得有什么。
多送她们一盒雪花膏,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柳贵华和蕙兰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连忙乐道:“有有有,我们家属院里需要这个的可多了,我马上就去给你问。”
“谢谢阿姨,对了,要想效果好,这雪花膏你们一定要坚持用。”
柳贵华和蕙兰又是连声说好。
等到她俩买完回家后,又出来了几位年轻妇人。
在此之间,周子渠一直小心的观察着周围,唯恐两人一时大意被人举报。
陈年年猜测雪花膏好卖,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好卖。
这个时候的护肤品对于女同志来说并不是必须用品,早几年还会被说成是小资做派。
看来,在任何时代都不能小瞧女同志的消费能力。
等到篮子里的雪花膏卖完后,陈年年数了数手上的钱,一共二十五块零六毛,还有一叠厚厚的票。
陈年年手里拿着钱,得意的在周子渠面前扬了扬:“周子渠,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