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看来后天要跟表哥商量一下,看看表叔的处理程度如何再说了。
大后天她的假期就结束了,要开始老老实实去崇山书院上课了。
一想到上课,崔愈头皮发紧,什么时候能考状元啊,真不想读书了。
回了空间中继续练功看书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前院里听到马嘶鸣的声音。
崔愈在空间中洗漱完后一身清爽地到了正院;
表哥的马车停在前院里,薛剑和薛刀正往车上装他们的行李。
“薛兄,你这一大早的就要开始搬家啊?”
“嗯,这几天多谢崔兄的关照,我在朱雀大街的房子买好了,我看了黄历,今天正好是搬家的好日子。”
两人去正屋里吃过了早饭,薛苏泰就坐着马车走了,崔愈并没有一起过去。
临走时崔愈对薛苏泰道:“表哥,如果这几天表叔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直接去了京都了。”
薛苏泰主仆三人到了小院时,没想到小院门口站着一溜仆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幕僚模样的人穿着灰色长衫,在门口垂手站着。
一看到那两匹马拉着的奢华马车,就知道坐在这里面一定是京都薛府的三公子,薛尚书和尚书夫人都很疼爱的孙子薛苏泰。
忙弯腰问好。
“请问阁下可是薛家郎君?我家东翁让小可来请薛公子去府衙一叙。”
说着把秦沿旭的名帖递到了马车里。
薛剑接过名帖,递到了薛苏泰的手中。
他打开一看:“呀,真是表叔的名帖。”
看完后笑着问那人:“我表叔可是请我去他那里兴师问罪的?我昨天不知轻重得罪了表叔的小舅子。”
幕僚一听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莫不是薛郎君生气了?
连忙道:“哪里的话,薛郎君,昨天东翁听说了这事儿后生气极了,这个叶家打着东翁的名义在冀州府里作威做福,还瞒着东翁,东翁一听他们不知死活得罪了您和表小姐,气的不行,一早就打发我过来跟你道歉,请你去家里说说话。”
“那好吧,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薛苏泰让人开了门,把幕僚和下人们都给放了进去。
一长队人各自拿着礼盒一个个都堆到正屋的八仙桌上。
薛苏泰让两个婆子把水倒上,让幕僚等人少坐。
“你们先坐着,实在是我今天搬家,四处都忙乱着,我这边先收拾了,等会儿就跟你去见秦家表叔。
说着去了卧室,换了一身见客的衣服出来,又打理了下自己,看看没什么大问题了,就带着薛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