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淮序深呼吸一口气,怎么可能没有,他很不争气。
&esp;&esp;怎么回答,对江淮序来说,简直是死亡答案,“不知道,要不试试?”
&esp;&esp;温书渝面朝天花板,涩然笑笑,“算了,不重要,如果真的和你做,太奇怪了。”
&esp;&esp;从小喊哥哥的人,哪有人会和哥哥做夫妻间会做的事。
&esp;&esp;自顾自补充,“江淮序,有句话,我说错了,你比不上师姐和盈盈在我心里的位置,但和程律师相比,那还是你的位置要高一点。”
&esp;&esp;江淮序侧过身体,背对着温书渝,“可真是我的荣幸,睡吧,老婆,晚安。”
&esp;&esp;不能被温书渝发现,他不争气的“兄弟”。
&esp;&esp;身侧传来温书渝均匀的呼吸声,江淮序悄悄下床,去卫生间。
&esp;&esp;明知道同床共枕是折磨,但分隔两个房间,不知何时才有进展。
&esp;&esp;江淮序带着潮湿的水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床上的人喊了一声,“好痒。”
&esp;&esp;还是过敏了,和江淮序赌气,遭罪的是自己。
&esp;&esp;江淮序连忙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温书渝正用手挠胳膊和身体,身上起了疹子,还有几道划痕。
&esp;&esp;“不要挠,会破皮的。”江淮序安抚她,钳住她的手腕。
&esp;&esp;温书渝挣扎胳膊,“不要,好痒。”
&esp;&esp;声音自带糯米糍般的软糯。
&esp;&esp;“鱼鱼乖,我去给你拿药。”江淮序跑去客厅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两只药,倒了一杯温水。
&esp;&esp;江淮序回来发现温书渝又挠起来了,锁骨上多了几道抓痕。
&esp;&esp;“把药先吃了,抹了药膏就不会痒了。”
&esp;&esp;温书渝忍着痒意一一照做,仰头吃药,凝胶抹在胳膊、脸和锁骨上,但是后背让她犯了难,她抹不到。
&esp;&esp;江淮序同样发现了这个bug。
&esp;&esp;“我来帮你。”从温书渝手里拿过药膏。
&esp;&esp;真的好痒,温书渝警告他,“那你只能盯着后背,不可以看其他地方。”
&esp;&esp;江淮序:“遵命,老婆。”
&esp;&esp;“你闭眼。”温书渝将睡衣肩带放下去,趴在床上。
&esp;&esp;“好了。”
&esp;&esp;原本白皙光滑的背,起了一片红色疹子,江淮序的眉头高高蹙起,皱成川字,“对不起,怪我和你作对。”
&esp;&esp;温书渝闷声回他,“是怪你,你中午让我喝那杯饮料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esp;&esp;药膏冰冰凉凉,江淮序温热的指腹轻揉、打圈,缓解了痒意。
&esp;&esp;但,莫名的,内心的燥意却增加了。
&esp;&esp;暖黄的灯光下,江淮序随处一瞥,温书渝的耳朵红透了,一直红到脸颊。
&esp;&esp;再往下是白皙的肩膀,未着寸缕。
&esp;&esp;他的耳尖一下红了。
&esp;&esp;忍住不看,抹好后,立刻给温书渝盖上蚕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