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烦闷,胸口就越来胀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坐起身来,走到鎏金丝绒的窗户边,一把拉开窗帘。
外面月色高挂,半弦月在云朵中若影若现。
她睡不着,来来回回在房间踱步,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贺连衣刚刚洗漱完毕,穿着舒服的蒂芙尼蓝色蚕丝套装睡衣,因为是长袖长裤,她只捡了一截被子盖在腰间,刚舒服地闭上眼睛,听觉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喘息,还有烦躁的脚步声。
她并没有怀疑自己听错,而是睁开眼睛,第一时间起身,来到了隔壁房的门口。
基于礼貌,她先敲了敲门,里边果然传来声音:“贺连衣。”
那声音有些焦躁不安。
贺连衣紧张地噎口唾沫:“玲珑,你怎么了?”
里边气若游丝,喘息地说:“我好难受。”
听她说难受,她不免紧张起来,立即按下金属扣门把锁,房
()门嘎吱一声打开(),见玉玲珑坐在床沿?()_[((),穿着一身奶白色丝绸吊带,头发慵懒地展开,垂在两边,一双嫩白的玉足踩着原木地板。
她朝她望过来,尽管没有化妆,但是她眉眼如黛,嘴唇红润,脸也被灼得红红的,看上去像喝醉了一般。
“我心口好闷。”
她大步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可看她身着单薄,仅仅穿了一件v领绸缎裙,好身材是一片轻薄的绸缎也挡不住的,所以看着就跟没穿一般,她收敛着眼神,没去看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只关切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额头上冒了一些细汗,密密汇成一股悄然落下。
“你怎么了。”
她手落在她额头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额头上,对比了一□□温,倒是没有什么不一样。
“没发烧啊。”
玲珑眼睫毛就像一对蝶翼颤抖,嘴唇跟着抽了抽,表情不安。
她忽然抬起手,冰凉的手抓着她手腕,把她往前微微一带。
“可是我好难受,你帮我看看。”
玉玲珑的身躯像一团柔软的棉花糖贴了上来。
她顿时血液凝固,呼吸一滞。
自打生了孩子后,两人都是避讳亲近的,她更没有进过玲珑的卧室,更别提这般肢体接触。
所以她顿时僵硬住了,隔着薄薄的绸缎,她感受到对方焦灼的热气,急躁的呼吸,还有身上一股奶香味。
贺连衣故作镇定:“你是哪里不舒服啊?”
玉玲珑滚烫的脸儿落在她颈侧,似撒娇一般的语气:“我胸口疼。”
她的鼻息滚烫,扑在耳畔,令人感觉到像电流一般,将人狠狠麻痹。
她的手被引落在心口处,指腹触碰到柔软的肌肤,被麻了一下,就像有蚂蚁从她的指尖,爬向她的手臂,爬上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啃食一般。
掌心下的心脏笃笃跳动,她揉揉按了两下,也没有按到类似结节的东西:“是淤堵的感觉吗?”
怀中的人靠近,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刮着她的肌肤:“嗯,还有胀痛。”
她从未见过玉玲珑这般虚弱,纵然是在魔域受伤,她即使难受,也没有像这般在她怀里撒娇。
她固然认为她此刻难受:“那怎么办?我们去找医生?”
玲珑嘴角微微耷拉下去,她眼里泛着薄红,扭捏到:“不想看医生,你帮我按按就好。”
既不愿意看医生,她只好听从她的安排。
她扶着她嫩滑的肩膀,让她背靠在床头。一手撩开她铺在身前的浓密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