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摇再一次问道:“你们不用管我是谁,现在你们只要告诉我,你们是否真的要脱离那个石大少的控制?”黑暗中的萧摇,眼睛如天上的星星一样发着光亮,声音清脆空灵而又轻冷严肃。
“那是肯定的!”老大几个大声的说道。
“那好!我能帮你们,但是我也不是白帮你们,我只要以后,你们跟着我做事,可否,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做这些严重违反伦理道德放火杀人犯法的事。”萧摇说道。
“那我们怎么可以肯定,你是否能这个能力,能够与石大少抗衡?”老二狐疑的问道。看这女孩也可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都还未成年,她哪有本事与石大少对抗,除非他是钱家和沈家的人,不过,钱家和沈家都没有女孩子,所以她也绝对不是这两家的人。
萧摇听到老二的话,勾了勾嘴角,说道,“我现在不是没有能力去与石大少对抗,而是不屑与他对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已经有人开始对付石家了。”
“那要对付石家的人是谁?”又是老二问道。
“是沈家。”萧摇这一点没有隐瞒他们。
“沈家!”他们几个惊讶了。不过,老二还是有点不相信,“沈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付石家?”
“因为石家要报复奚老板。”萧摇模棱两可的说道。
“什么?”奚老板是谁,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跟着石大少,很多事是知道的。沈家本来就是保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现在突然间要插手石家和赌石铺老板之间的事,那说明,赌石铺的奚老板的后台是沈家。难道,这赌石铺是沈家的?如果,石家要对付奚老板,那么沈家肯定会为保奚老板,对付石家。
想通了一点,老大和老二已经开始相信眼前这个人的话。现在的问题,沈家对付石家,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那肯定要花不少时间的,而这段时间内他们还是要受到石大少的控制。也可以换一种说法,只要他们还受石大少控制,就算石家倒了,他们同样逃脱不了杀人放火,贩卖人体器官这些事实。他们同样少不了被制裁。他们做的事,太伤天害理了,虽然他们是被逼的,但那不是他们逃避的理由。在大众的眼里,他们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可是这位小姐,就算石家倒了,我们还是逃脱不了罪责的。”老大无奈的说道。如果石大少落网了,那么他的那些手下帮手一个都别想逃脱。
“这个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答应跟着我做事,我会给你们换一个身份,重新开始。”萧摇说道。
“那小姐,你能先跟我们说说你要我们跟你做什么事?”老二问道。
“嗯,是这样的,我准备成立一家安保公司,我现在正需要人。我看你们身强力壮,五官敏锐,至于身手方面,我想应该也不弱,很有军人气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的身手好像是在军队当过兵的。可我听你们的对话,怎么听着,被人追杀而被迫逃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你们的矫健身姿,应不至于混到如此狼狈。”萧摇疑惑的问道。
“这话出来话长。”老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始末缓缓道来说来。
他叫余丰庆,是农村里一家贫苦人家,所以父母希望他能上过上丰衣足食,不愁吃穿的好日子。他不想辜负父母对他的期望,所就算他从小不算很聪明,但他很努力奋进。所以上学时期,常常是第一名。因为他,父母在村子里都很有面子。他的愿望就是考上一所好大学,然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让父母过上好日子。他一直以为他人生规划就是这样走下去的。
可就在上高中时,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的家庭情况还和他一样,都是穷,但她家有四个兄妹,上面两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她为老三。在她读初中时,她家里人就告诉她,就算上她上高中了,也不会让她读,反正她是要嫁人的,觉得继续读也是浪费钱。但是她不甘心,知道家里人不想供她上学之后,她自己每天起早贪黑的出去踩草药,捡废品,帮人家做工,只要能挣到一点钱的,她不会放过。所以,后来她终于给自己挣足了高中第一学期的学费,同时以第二名的好成绩考上了他们的县一中。
第一名的他和第二名的她成了同桌。他俩就这样认识了,同时他两也成了竞争对手了。长期的拼比竞争,他渐渐的被她吸引。她漂亮,她好学,她坚强又柔弱,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有一天,他终于向她表白了。但让他惊喜的是,对方对他也有意思。两人互相做了一个约定,要考同一所大学,然后,再公开关系。俩人有了目标,那就更是努力了,在表面看来俩人还是竟争对手,但私底下俩人都会偷偷约会。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高考前一个月。
一天余丰庆经过学校的一处小树林时,他隐隐约约到女生哭泣的声音。这里是平常他跟她约会的地方,哭的人会是她吗?想到这,他的心不由紧了起来,他快步跑到那个哭泣的人面前。果然是她。
而她看到面前有个人影,抬起头,看到是他过来了。她马上把泪擦干,然后强颜欢笑的问道,“你不是说你今天不过来吗?怎么又过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一直就要哭下去?”他沉下脸生气又心疼的问道。
“我没哭。”她红肿着眼睛,声音又带着点哭过之后的吵哑。
“没有哭,难道你要告诉我,你这双红肿的眼睛,是因为风吹进了沙子造成的;你没有哭,那我刚刚听到的哭泣声音是别人的哭泣声吗?”他气愤的说道。她为什么就不肯在他面前示弱一下啊。他是她的男朋友,有什么事,他一定会跟她一起承担的。
“我,我……”她被他质问的反驳不了。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好吗?记住,我是你男朋友啊!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和你一起承担的。”他把好抱在怀里很是心疼的说道。
她听到他的话,突然间大哭起来,“对不起,阿庆。对不起,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上大学了。对不起……”好一直哭着在说对不起。
余丰庆听到她的话,很是不解,他继续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不能让了?”
“呜呜……,我家里人不让我考大学,还要把我嫁人,他们给我选了其他村里一户人家的儿子,都收了一半礼金了,就等我高考一过就开始谈嫁娶之事。”她很是伤心,她很无奈的哭道,“呜呜……,我不想嫁人,我想上大学,我想走出村里,走出那个家,可我现在怎么办啊?”
“什么?你家里人真不顾你的意愿,要让你强行嫁人吗?”余丰庆震惊愤怒的问道。他的愤怒当然是针对她家里人。
“嗯,我没办法,这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不能违抗我父母。”她说道。
“去他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啊。”余丰庆愤怒的吼道,很快似乎给自己下了某种决定,他坚定的对她说,“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她对着他的这句话有点不解,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好,我一定等着,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嫁!”
此后,第二天余丰庆没来上学,第三天,第四天同样没有来。学校就着急了,这都要临考,这个平时乖巧的好学生去哪了?这可是他们学校的第一名呢,学校可是指望他能给学校争来荣誉呢。就在学校要派人去找时,他回来了。
学校了解了一下,他三天的去向,但他闭口不说。学校无奈,既然他不说,他们不能逼着他说,现在临考,希望不要影响高考就好。就这样,学校也没有继续盘问。
放学后,在无人时,他疲惫又高兴的跟她说,“你家里人答应我了,不让你嫁给另外一个人了。”
她不解,她家里人她了解,她一系列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怎么知道?还有,你做什么,让我家里人改变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