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翾手也未停,继续给她洗头发,好象眼前的女人不是女人,与他一样,是个男子一般。
“今日听说你破了案,我就想来瞧你。但谁知道我刚进来,你就叫我别走,”叶翾笑的纯真如孩童,仿佛有龌龊思想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你的要求。”
贺兰音大怒:“那给我立马滚出去!”
叶翾搓的勤快,“唯床笫之事不能赞同。”
“你!”
叶翾盯着她因动作幅度太大而若隐若现的肌肤,眸光一下子幽暗了下来,紧紧的盯着贺兰音,她心口一窒,伸手捂住自己面前肌肤,脸色通红,破口大骂:“流氓!混蛋!不要脸!”
叶翾动静一顿,无奈道:“可我从小到大也只有对你一个人流氓过混蛋过不要脸过。”他叹一口气,“我还想再来一个趁人之危。”
贺兰音立马缩到了另一边,然而浴桶就那么小,她再缩,还是觉得离叶翾这个大灰狼很近!
叶翾净了手,手肘抵在浴桶边上,单手支着下巴:“你不能拒绝我,刚刚可是你自己要我留下来的。”
“我以为你是夜莺!”
“那我今晚便是夜莺好了。”
“你混蛋你快给我出去!”贺兰音觉得自己的脸定然已经红的滴了血,偏偏拿叶翾这王八蛋没一丁点的办法,眼角都觉得湿了一分,愠怒的模样瞧着还有一分的可怜。
叶翾嘴角不经意勾了一丝,突然很失落的看着她:“音音,你这么讨厌我。”
贺兰音一怔,“没有。。。。”
他泛起一丝笑,好似眼里盛了光,长臂一伸便将她搂了过来深情拥吻,甜蜜纠缠差点让贺兰音呼吸不过来。
就在她脑子缺氧决定跟叶翾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叶翾忽然将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伸手拽过屏风上的外衣将她紧紧裹住,抱着她便往床边走去。
贺兰音吓的身子一抖:“叶,叶翾。”
叶翾已经将她放入被窝中,自己脱了件外衣便躺进来拥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放心,我身子弱,这种事情除非你主动,不然我动不了你一分。哎。”
说罢,他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原本还紧绷着身子的贺兰音登时被他气的要笑出声,忍不住掐他的腰。
这是小时候的习惯,还没掐一分,便叫他捉住了手:“还是这么皮。小时候就喜欢拧我这里,这里本来没肉,都叫你捏出了肌肉来。”
“谁特么叫你不要脸!”贺兰音贴着他的胸膛,心底还是有一丝的紧张。
他们已不似小时候,叶翾身体上的变化,她到底还是可以感受到几分,耳根有些烫,她轻咳一声道:“这一天你都跑哪儿去了。”
叶翾抚着她的头发:“想我?”
贺兰音手掐在他的腰上:“说正经的。”
叶翾笑出声,轻吻她的额头:“自然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白太守那里,自然是想让他卖个人情给你。日后我们离开这北辰,也好没了牵绊。”
贺兰音点头,叶翾轻问:“困吗?”
贺兰音疑惑,“怎么了?”
“今日大哥告诉了我一些他与大嫂如何生下侄子的秘事,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音音,”叶翾又犯贱又欠揍的声音自头顶上响起,“不如趁着现在时间早,咱们干点其他的事情吧。”
“滚!”
。。。。。
第二天一早,贺兰音刚打开屋门,就被门口蹲着的三个顶着黑眼圈的丫鬟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