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贺兰音盯着白肃清,忽然邪笑一声,“你是自己脱,还是本姑娘替你脱?”
贺兰贤志虽是贺兰家二房所生,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贺兰府的嫡长子。可如今贺兰音让一个男人去睡嫡长子,其阴险之用心,可见一斑。
而且这个人还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白家见不得光的第一继承人白肃清。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
夜莺抬起头认真的想了想。
恩,估计跟四大鼎足之国互相掐架差不多吧。
“脱!”
白肃清吓的打了一个激灵,一把拉过同样吓的颤巍巍的小奴,开始扯他的衣裳:“脱脱脱,快脱!”
“公。。。公子,”小奴都快哭了。他虽然是个奴隶吧,但他也是有一丢丢的尊严的,如今让他去睡一个男人,那还不如让他回奴隶市场干活算了!
“少废话!想想是谁把你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的?这个时候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白肃清猛的一扯,将他亵裤给扯了出来。
此时远空中忽然传来一阵似夜鸟的轻鸣声,贺兰音心思一动,垂眸细听,对于不久后发生的事情,已然有了决策。
夜莺无语的遮住自己的双眼,小声道:“小庄主,小心长针眼。”
贺兰音未语,白肃清将那亵裤向下一丢。
染着骚、味的亵裤不偏不倚的落在贺兰贤志的肩上,他微微一怔,转头望去,差点没吐出来。
他面色表白交替,正要发怒的时候,忽听一阵异响,贺兰贤志与小伺一同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阴影下,缓缓走出一个人来。那人全身都赤条条的,只用两只手遮住紧要部位,贺兰贤志立即惊呆了。
贺兰音手指一弹,两颗骰子瞬间击中贺兰贤志和他小伺。主仆二人跟个雕像似的,一眨不眨的盯着赤条条的小奴向他们走来。
“哈哈哈。。。。。。有意思,贺兰。。。。。额。”白肃清的表情顿在脸上。
贺兰音收回手,将剩下的一颗骰子放在他的手掌心,握紧:“你既然有这个爱好,那就慢慢观赏好了。”
她语毕,夜莺忽然俯身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贺兰音点头,夜莺便垂着头,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真是的。。。。贺兰音那个傻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她最好是别再出现了,否则。。。。。”贺兰姗姗从另一条巷口找了回来,脸上表情不太高兴,显然是一无所获。
她抬起头,隐隐的瞧见有两个人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心里面的火气登时又大了许多:“贤志哥哥。。。。。。。。哥哥。。。。?恩?啊!”
尖叫声划破夜色,惊飞树间歇鸟,似死神镰刀划破时空,飞出恶鬼万千。
火光从四面八方而来,贺兰雄带领着家兵急匆匆的朝这边跑来,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贺兰雄有些不敢置信:“姗姗?”
他几个阔步跑过去,将捂着脸的贺兰姗姗抚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祖父!”贺兰姗姗哭的厉害,头死死的埋在贺兰雄的怀里:“姗姗活不下去了!”
贺兰雄还未开口,朱老太太从另一个巷口出现:“姗姗,姗姗你怎么了?”
“娘?”贺兰雄登时就明白了,原来这朱老夫人趁他不注意,竟然将家眷都带出来,脸上的神色登时就变了:“您这是在胡闹!”
“我。。。。。。”
“娘,你,你看,那,那是。。。。。贤志吗?”落玉哆嗦着唇瓣,众人这才惊觉过来,抬头望去,登时一怔。
贺兰雄气的手直哆嗦:“伤风败欲!伤风败俗!!贤志,你这是在干什么!?”
贺兰贤志的脸上早已遍布泪水,此时的他正衣裳不整的与自己的小伺,双手紧紧的握着迎面而站。
小伺全身上下除了一条亵裤之外,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