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岛的侍卫一把将梁思成按倒在地,压在了一处低矮的石台上。
“裁决的人最好亲自执行,希望你这个混蛋还懂得我天朝的律法!求你了,来吧,懦夫,我从你的眼里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敢亲自动手吗?崽子?”梁思疯了一般地嘲讽着对方,随后转头对着叶明宇道:“少爷,梁某愧对夫人与叶大人啊!这就前去与叶大人赔个不是……”
“不,不要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叶明宇一撑石凳,跃了下来,全身一下子仆倒在了广场之上,等到叶明宇再次将头抬起,脸上早已沾满了血迹,哭喊着,匍匐着向着独孤鸣乞求道。
“我才是临冬城的主人,不,你已没有了此地的话语权。”独孤鸣一撩战袍,撤出了腰间长剑,一剑怒斩而下。
“噗”
血花飞溅,却并未一剑斩下梁思成的脑袋,或许是第一次亲自杀人,不知为何独孤鸣的手有些颤抖。
他不禁的心中问道:“难道我真是懦夫!不,我才不是,我以四百兵马拿下了临冬城,更是斩尽了驰援焦岩城的临冬城守卫,这等战果,我如何会是懦夫?我一叶岛必将统治整个北疆。”
想至此处,独孤鸣又是一剑狠狠劈下。
接连两剑,都略差了些准头,斩在了梁伯后脖颈的两处地方,前一处与后一处,只隔了寸许的宽度,中间的一片颈肉连带着梁伯的头颅与身子在空中微微颤抖。令人不由得想起了餐桌上的大片肥肉,一阵泛呕!
此时的梁伯早已死去,头颅与脖子只连带了一丝血肉,如同皮球一般的挂在了身体之上。
独孤鸣俊脸一红,羞臊之意明显,一连两剑都未曾斩下对方的脑袋,显得自己太过丢人些!
心中忆起自己未曾谋面便已死去的两位哥哥,心下发狠,对着梁伯的脑袋一脚就蹬了下去。
“嚓”
只见梁伯的头颅如皮球一般骨碌碌地滚在了一旁……。
数道血剑四溅而出,砸在了独孤鸣的俊脸上,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一探一探地在平息自己心中的紧张,两只瞪得滚圆的双眼,惊恐且怒视着广场下的百姓!
一时间,整个临冬城鸦雀无声,只传来了叶明宇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
……
北疆人的营中大帐。
“嘿,怎么又遇到你了,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叶志对着胡凤玉笑呵呵地道。
“陛下!我觉得我们可不是有缘,而是尴尬!”胡凤玉转身看着叶志继续道:“因为北疆人的礼节似乎真多,比如现在我就不知道是应该躬身微福,还是双膝下跪?”
“哈哈,你什么也不用了!遵守规矩对于一名军医在战时,确实看来有困难!朕特批,你以后不用多礼!”叶志盯着眼前漂亮的姑娘道。
“谢陛下!”着话,胡凤玉微微一躬身道。
“这算不是算打了陛下的脸?”
“当然不算,哪有施礼者胆敢对陛下不敬的?”胡凤玉俏皮地撅着樱桃口道。
“志儿!”
正在二人相谈甚欢之时,一声轻唤自叶志背后响起。
“母亲?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