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林皇后瞬间气的火冒三丈,文澜和司徒凛跪了下去,开始承受她的怒火。
“这种话,是你一个姑母该说的吗?不为皇上分忧,不规劝皇上就算了,你还存了这种心思?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文澜公主一听,赶紧解释,“母后,儿臣只是随口一说,并无他意,也没人让儿臣这么做,请母后明察。”
林皇后看了一眼司徒凛,冷哼一声,“文澜,不要以为驸马打了胜仗就志得意满,皇室的传承必须正统!回去手抄佛经,静静心。”
“儿臣遵旨。”
二人从慈宁宫离开后,文澜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司徒凛及时扶住了她。
“夫人,小心。”
文澜至今还在后怕,手心直冒冷汗,“驸马,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司徒凛摇摇头,给了她一个让人安心的表情,“没事儿。”
“不是没有,而是没事儿。”文澜公主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怎么办?你如今的声望太高,母后都有所忌惮,皇兄会不会也…”
“别想太多,没事的。”
“你实在不该认祈年做义子,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你在支持祈年嘛。”
“我认他自有考量,他不是池中之物,也会是阿皓最好的老师。”
文澜公主狐疑的看着他,“你这说的,有这么好吗?我见过他,唯唯诺诺的性子却做着最大胆的事儿,性格有些乖张,我不喜欢她。”
“他做了什么大胆的事情?”
文澜公主四处看了看,小声道,“他居然去和皇后身边的嬷嬷请教床帷之事,甚至去买避火图都是招摇过市,当街就送骠骑将军和副将一本,太子一气之下就只是烧了他的书,到了军营当着难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简直……丧心病狂。”
“哈哈哈哈哈哈。”司徒凛一听哈哈大笑,“这孩子果然有趣。”
“还笑。”文澜公主都觉得羞臊,拍了他一下,生怕这种事情被人听见,“也不知道太子看上他什么了,也就那张脸过得去,可见完美的太子也不能免俗。”
“这不是挺好的,以前你们都说太子像个假人,不食人间烟火,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现在他入了世俗,你们又说他俗,可见太子有多难。”
“算了,我是不想再掺合这件事了,爱娶谁娶谁。”
凤仪宫
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用膳,气氛有些凝重。
祁桂窈夹了一块肉到凌怀洲碗里,硬着头皮试探道,“听说年年在军营很…活泼。”
“他私会的野男人是儿臣。”凌怀洲不想多费口舌。
祁桂窈:“……”我儿子居然…做起了梁上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