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啸天一听到贺昌风的名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说的对,只是贺昌风是上国那边浸淫了几十年,是那边的第一掌权人。
其他人骤然接手他的事务,我怕他们接不住。”
“所以爹的意思是想亲自走一趟?”
“是,这次出现这么重大纰漏,我不去一趟不放心。
你刚刚不是说会很快脱离楚家吗?不如这样,你与那楚毅轩合离后立即返回药王谷替我坐镇本家。
我去上国,处理贺昌风的事。”
唐瑾很纠结,她担心自家亲爹一旦去了上国,再碰上那些觊觎药王谷的势力会很危险。
虽然青鸟给了她话,可是谁又能保证那些人会不会丧心病狂的暗中使绊子?
可是爹说的也对,贺昌风的事,确实也只有爹去了才能镇住那边的各个分管事。
“好,那就听爹的,只是爹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我正好也趁着这个功夫,帮您多炼制一些好的毒药给您带上,如果遇到危险,您就用我炼制的毒扔他!”
“好!闺女你炼制的毒可是万里挑一的好东西!不过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你爹我又不是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
况且来的这帮人都死了,那个贺昌风也被留在了药王谷,这样正好我方便处理那边的事。”
“嗯,那就好。”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父女俩说话的时候,禁地那里,司空青离突然身子一纵跃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潭之中。
直到暮野四合,他才从潭水中一跃而出。
到了岸边,他运功一抖,湿透的广袖华服瞬间干爽,就连发丝也重新变得长发飘飘,没有一丝的水汽。
他提气一纵,直接从瘴树林的上空脚踩树尖,几个起纵间便出了瘴树林。
等他寻到唐瑾所说的炼药坊时,炼药坊内除了药味儿外,还传出了阵阵的饭香。
他轻勾薄唇,脚步轻快的来到门前,正好唐瑾抱着白肥肥走出大门外。
“你那边完事了?”唐瑾笑问司空青离,司空青离看着那一脸恬淡的笑容,薄唇微勾,“尚未。”
“哦。”唐瑾不由挑了挑眉,不过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怀里的白肥肥还给了司空青离。
“这都委屈一下午了,呶,赶紧给你吧。”说着抬手又抓了抓狗狗的耳朵,惹来白肥肥的呜呜低吼。
“你很高兴?”司空青离抱起白肥肥,习惯性的开始捏它的狗鼻子,唐瑾故意视做不见。
“不高兴又能如何,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我们唐家其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贾,只是依靠着药王谷,会些祖传下来的调香和制药的手艺罢了。
不成想,先是我眼瞎,挑了一个白眼狼的夫君,一心想要我的命不说,还想要我唐家的所有产业。
以为光这些就够倒霉的了,不成想我们唐家的药王谷里,还藏着一个通往更高地界的通道。
青离公子,我真的想不通,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通道的话,那肯定是绝密的消息。
那上国那些人,又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还是说,有人故意把这个消息吐露给上国那些人,让他们挑起纷争?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人也太阴险卑劣了,对了,青离公子,你得要小心啊。”
说完,唐瑾歪着头看着司空青离漏齿一笑,看得司空青离的手突然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