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打人者的兄长,打了曹都头的就是他的兄弟,叫武松,在家里排行第二,所以我们都二郎二郎的叫着,他就是武大郎。”
“你是说曹都头没事儿?那武松?”
“也不能说没事儿吧,毕竟在床上也躺着一段日子,只是没有伤到要害罢了,至于武松,打了曹都头就不见了,县老爷没拿到人,又见武大这副模样,索性判了个互相斗殴,让武大赔了些钱也就结了,不过来来回回一个月不得空闲,武大要是再卖不出炊饼,那他估计要饥一顿饱一顿了!”
“还有别的事儿吗?”
“那没了,县里发生的大事儿就这几件,您又不让说花事,那就这些了。”
“行了,没了就算了,给!”
听到小二说武松之事已经结了,时迁也放下心来,将碗中茶水喝尽,剩下一两银子并着茶钱一并扔给了小二,便走出了茶楼。
小二欣喜若狂的接过手中的银子,小心的收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
“诶?他不是说自己寻亲的吗?寻的哪家亲还没说呢?亏了亏了!”
另一边,时迁一路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转过几个拐角之后,终于见到了挑着炊饼叫卖的武大郎。
“炊饼嘞,这位客官要炊饼么?”
武大郎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时迁,上前小心问道。
“武大哥,二哥让我来问声好!”
听闻此言,武大脸色顿时一变,
“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如何也来挖苦我!”
“大哥休怒,小弟确实见过二郎,也是受二郎所托前来查探曹豹之事,还请大哥相信,欺骗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武大郎看着时迁一脸认真,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收起脸色,
“路上说话不方便,你与我家里来。”
时迁一把夺过担子,自顾自的担了起来,
“烦请大哥带路!”
看到这一幕,武大心中的戒备总算松懈了下来,走到时迁前面带起路来。
“还不知兄弟是如何与我家老二认识的?”
接过武大端过来的热水,时迁道了声谢,然后说道,
“小弟时迁,是在沧州柴大官人处遇见的二郎,听二郎说起这清河县的事,这才过来打听这曹豹之事如何了。”
“唉!”
武大叹了口气,心中纵有埋怨,但当着时迁的面也不好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
“大哥莫要担心,二郎在柴大官人庄上一切安好,如今曹豹之事已结,待我回去说了,二郎要不了多久也就回来了。”
“真是辛苦时迁兄弟了,二郎能认识你这位兄弟,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兄弟在家中稍坐,我去买些酒肉来。”
“大哥言重了,这样吧,大哥在家中歇息,小弟去买,正好小弟还没逛过这清河县呢,正好如愿了!”
不等武大开口,时迁三步并两步的走了出去,武大来到门前,已经不见了时迁的踪影,只得转身进了屋里,等时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