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不起……”乔攸脸颊被捏着,只能发出囫囵一声。
&esp;&esp;这是陆珩end
&esp;&esp;当乔攸出现在救援队面前时,明显看到众人均是暗暗松了口气。
&esp;&esp;大巴负责人握着他的手,许久,不住点头,把眼泪一并甩了出来。
&esp;&esp;他说发生这种重大事故,虽然和他没有直接关系,在他管辖范围内的车子失事,他必然也有逃脱不了的责任,与其说是怕担责,不如说那种令人绝望的自责愧疚感,不知该如何同遇难者家属交代,也不知如何向社会各界关注此事的热心人交代。
&esp;&esp;“但知道哪怕只有一个人生还,对我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慰藉。”负责人低下头,额头抵在乔攸手背上,姿态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