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傅竞川拧着眉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嘲讽的语气,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esp;&esp;江律一阵心慌,他立刻跪了下来,膝盖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esp;&esp;“张嘴。”傅竞川命令道。
&esp;&esp;他不知道傅竞川要做什么,但还是把嘴巴张开了。
&esp;&esp;傅竞川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枪。这是市面上刚研发出来的新品,射程远、一次能装十发子弹。他握着枪柄,冰冷的枪口毫无预兆地塞进男人的嘴里,枪口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留在我身边;二、被我杀死,永远留在我身边。”
&esp;&esp;江律怕得要命,恐惧像是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esp;&esp;他张着嘴巴,却发不出连贯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esp;&esp;“我差点忘记了,你不能说话。”傅竞川的眼睛好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毫无波澜,他靠近男人,“你要是选择被关了几天
&esp;&esp;江律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像是被抽出灵魂的躯壳。
&esp;&esp;他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遮住蹙紧的眉头,他的胸部、臀部、大腿处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咬痕、掐痕,整张皮肉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疼痛感像是有无数只的毒虫在他的皮肤、骨头上啃咬着,疼得他快要麻木了。
&esp;&esp;他侧过头,茫然地看向了窗外。
&esp;&esp;太阳已经偏西,乌云翻涌而来,滂沱大雨,像是针一样扎进雪地里,空气中都裹着潮湿的腥气。
&esp;&esp;他已经记不清被关了几天了。
&esp;&esp;可能是两天,也有可能是三天,或许是更长的时间。
&esp;&esp;在这段时间里,傅竞川像是发疯了一样对待他。
&esp;&esp;窗台、书桌,沙发、浴室……房间里这些随处可见的地方,都成了傅竞川对他施加虐欲的‘刑场’。
&esp;&esp;他的大脑里又疯狂地挤进了那些不堪的画面:摄像头对准他的身体,落下了一声又一声的快门声,把他的羞耻感逐渐击退;他被抱到书桌上,还没有审阅的文件,全都被堆倒在地;他被放置在窗台上,他怕会有佣人看到他放荡的一面。
&esp;&esp;他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像是在祈求傅竞川的怜悯,可他最终只换来了傅竞川变本加厉的惩戒与管束。
&esp;&esp;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esp;&esp;他想过要逃跑。
&esp;&esp;他裸露着身体,慌张地跑到门前,用力地撬着门锁,可锁头却纹丝不动。
&esp;&esp;傅竞川却站在了不远处,用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esp;&esp;他整个人都像是被丢进了冰层里,冻得浑身发僵。
&esp;&esp;要是没有傅竞川的允许,他很有可能会被关在这里一辈子。
&esp;&esp;哪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esp;&esp;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esp;&esp;恐惧像是镰刀一样,紧缚着他的喉咙,他得竭力呼吸,才不至于缺氧而死。
&esp;&esp;他听到了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呼吸蓦地一顿,整个人条件反射地钻进被褥里,像是只有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esp;&esp;脚步声逐渐靠近,他的心脏像是被大手给揪紧了,又疼又麻。
&esp;&esp;傅竞川一把掀开被褥,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声音沉稳,又透着严肃,“又躲什么。”
&esp;&esp;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咬着破皮的嘴唇,咽着血沫子。
&esp;&esp;傅竞川紧皱着眉头,他教训了男人一顿,又站起来,走向走廊,拿起特殊定制的一款项圈,材质选用了软皮革,绝不会伤害到佩戴者的皮肤。他重新走回床边,看着蜷缩在床角的男人,眼底逐渐加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