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她未必肯帮我,但我得护着她,毕竟是姐姐。”
即便她被野男人骗,但那也是野男人的错,不是姐姐的错。
幕僚面上一凛,忙道:“谨遵殿下吩咐。敢问接下来殿下有何打算?”
卫不器起身,在纸上写上两个字。
是‘兵’与‘礼。’
幕僚了然,这是指兵部与礼部。
卫不器玩味道:“明年二月就是春闱,后日你同本王去汇文馆。顺便查查,汇文馆的主人是何方神圣。”
他随手拿起弹弓,装满一袋金弹珠,“至于今日,本王要猎只兔子送给姐姐。”
萧凛山领着一双儿女前去谢府。
萧如月跃跃道:“父亲,咱们今日能见到谢家大郎吗?”
“唔,为父也不知啊,但肯能见到他父亲。你呀,看看就好,别打主意。”他昨天递了帖子给谢阶庭,他定会在家中等着。
“父亲这话说过多少遍了,我记着呢!”
果然,谢阶庭在谢府等他。
当年皇帝登位时,萧凛山、谢阶庭与左相丰泽,都曾扶持于他。
皇帝也未亏待他们,一个封国公,一个为右相,一个为左相。
萧凛山一进大厅,开口就哼哼:“谢兄,你个龟。。。。。。你怎么还如此年轻?莫非是学了那些娘们,偷偷用了方子保养吧?”
厅中的几个后辈齐齐愣住,这卫国公也太粗鲁了吧?
谢阶庭悠然而笑:“陛下相貌更年轻,萧兄不如去问问陛下是如何保养的?”
萧凛山:。。。。。。
他就知道,在口舌之争上,他永远赢不了这龟孙。
谢夫人笑着看向萧如月:“这位就是卫国公之女?我带你去偏厅女席坐。”
哪知萧如月爽声道:“谢夫人不必客气,我喜欢坐这里。谢丞相比我父亲好看多了。。。。。。”
谢夫人哭笑不得。
萧凛山暗暗磨牙,上次她说陛下比他年轻,这次又说谢阶庭比他好看。
她是有多嫌弃自己这个父亲。
谢阶庭莞尔一笑:“贤侄女率真可爱。”
萧如月欢快道:“多谢丞相夸赞,我听父亲说,你们相识多年。既是故交,那能让你的大儿子出来相见吗?”
谢润觉得不妙,“你见我大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