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是来给唐伯母看病的。”
&esp;&esp;“我娘她怎么样了?”也是,现在沈辞的医术已经被褚明朗认可,只要将、军府里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请他。
&esp;&esp;最好的打算和最坏的结果
&esp;&esp;“唐伯母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许的体弱,好好养着,大人和小孩儿都不会有事,只不过。”沈辞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了出来,“只不过唐伯母好像受过很大的刺激,导致现在成了三岁稚子一般。”
&esp;&esp;白玉心中一痛,受到刺激,什么刺激能让母亲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esp;&esp;多半是和自己父亲的死有关。
&esp;&esp;“有办法医治吗?”
&esp;&esp;“难说。”这并不同于普通的头疼脑热,伤筋动骨,这病,比一箭穿心都还要厉害。
&esp;&esp;一箭穿心,治得好,就能活,治不好,无外乎一个死。
&esp;&esp;唐若雪的病就不一样了,并没有受到外物的打击,谁都说不准,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是这个模样也说不定。
&esp;&esp;“沈哥哥,多谢你。”白玉低下头,心里难受得紧。
&esp;&esp;“白玉,这是我应该做的,就算没有将、军府的这层关系,我也会尽力而为,反倒是你,现在要怎么做?”
&esp;&esp;前朝覆灭之后,今朝皇帝即位,改国号为天启国,秉承应天而降,盛世开启,褚将、军作为开国功臣,现在可谓是一手遮天,更别说在这个将、军府内了。
&esp;&esp;就算她想要带母亲离开,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还要找到褚将、军杀害父亲的证据。
&esp;&esp;到时候证据在手,哪怕是闯皇宫,告御状,她也不会让褚将、军褚潇好过!
&esp;&esp;而且褚潇现在手里的权利越大,越会得到皇帝的忌惮。
&esp;&esp;告御状,是她唯一能赌的事情。
&esp;&esp;成功了,她会带着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一同离去,不管是将、军府,还是褚明朗,与她再无瓜葛。
&esp;&esp;如果失败,大不了赔了这条性命便是!
&esp;&esp;她相信,就算她死后,她的母亲,在褚潇的庇佑下,过的也不会差。
&esp;&esp;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的打算,和最好的结果。
&esp;&esp;“沈哥哥,我娘的病,就交给你了,至于我现在想做的事情,等我决定好了,有需要你帮忙的,再告诉你。”
&esp;&esp;“好。”沈辞点点头。
&esp;&esp;二人碰面的事情,也是背着人的,说完之后,就各做各的了。
&esp;&esp;白玉刚回到房间,没想到就碰到连翘的阴阳怪气,“哟,刚才那是谁啊?白玉,你熟人?”
&esp;&esp;刚才?刚才她和沈辞说话被连翘看见了?
&esp;&esp;“那不是沈大夫吗,你不认识?他啊,已经算是将、军府的常客了,我在大小姐身边伺候的时候,和他见过不少次,刚才不过是偶尔碰见了,闲聊两句罢了,你在这里同我嚼什么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