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去镇上,街上巡查的府兵比往日多了不少,听闻京安城里连禁军都出动了,这几日一直在排查外乡可疑人。
安业村离镇上还有十里地,想来那些府兵很快就要搜过来了,季怀瑜担心顾妙音的行踪暴露特意加快了脚程回家,没曾想还是被人捉住了把柄。
里长正头疼不已,一见季怀瑜立马上前搬救兵,“阿瑜,你快来劝劝你阿娘,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还是一点就爆的脾气?”
季怀瑜轻轻点头,上前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将季母掩在身后。季母看着儿子宽阔的肩膀,终是没再多说,安静了下来。
里长见状,目光略带警告地瞪了陈家大郎,“你也消停些,都是乡亲,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大家十几年的和睦。”
陈家大郎心有不甘,却又不敢顶撞,只得生生忍了下来。
里长目光重新回到季怀瑜身上,“阿瑜,这几日京安城和镇上突然多了不少官差,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陈家大郎说三日前亲眼见你抱着一个重伤的女子回了屋,可有此事?”
季怀瑜看了陈家大郎一眼,摇了摇头,“并无此事。”
陈家大郎气得跳脚,“他撒谎!我瞧得真真儿的!”
三番两次被打断,就是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忍了,里长冷着脸地看向陈家大郎,“阿瑜是否说谎我自会查证,你若一直胡搅蛮缠别怪我叫人将你赶出去。”
陈家大娘见儿子惹了里正,赶紧上前故作狠辣地掐了掐陈家大郎的胳膊,“要死了!有里长在这哪有你插嘴的份?放心,里长自会为乡亲们主持公道。”
陈家大郎吃痛地躲了躲,不敢再多言。
里长转而又看向季怀瑜,脸上神情温和了许多,“阿瑜,此事不是你一家之事,安业村这十几年能一直安稳度日是全村人共同守护的结果。兹事体大,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季怀瑜后退一步,拉着季母的手让出里屋的门,“怀瑜自是不敢连累乡亲们每日提心吊胆,是与不是,里长让人进去一看便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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