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春娟悠悠转醒之后,缓缓起身,一番梳洗过后,便开始享用早膳。而在此期间,冬虫与夏草将李春娟照料得无微不至。
只因郡主府内仅有李春娟这么一位主子,故而并不存在诸多繁文缛节。
相较于以往身处丞相府时需早早起身,如今的李春娟显得颇为闲适自在。
这边她刚刚用完餐,门外却传来消息——丞相夫人前来拜访。
李春娟知道这是来者不善,要不然以丞相夫人的傲气,怎么会来他的郡主府。
还真让李春娟猜对了,李春娇跑到丞相夫人跟前哭诉,娘亲我这几日总做噩梦,总是会梦到李春娟在杀我。
呜,呜,呜……,娘亲,这李春娟本应该回乡下去,可他总在皇城里面待着,我这还总做噩梦,一定是她克我,要不然我刚出生也不可能抱错了呀!
丞相夫人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风风火火的拉着自己的女儿就来了郡主府。
李春霞听说了也来凑热闹,丞相夫人来一到郡主府的会客厅,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丫鬟端来的茶水。
这才缓缓地张开嘴巴,语气严肃而又冰冷地说道:“李春娟啊!
如果说你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一毫与丞相府之间的亲情存在,那就赶快麻溜地离开这皇城,回到李家村老老实实待着去吧。”
她顿了顿,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接着说道:“你本来就属于李家村那个穷乡僻壤之地,如今却像个无赖似的赖在皇城不肯离去,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我可警告你,我们家那宝贝闺女娇儿最近老是被噩梦缠身,梦中总看到你凶狠地欺负她。
哼,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一直留在皇城没有走,把我们家娇儿给克到了!”
说完这些话后,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观察一下李春娟的反应,但见对方毫无惧色。
便继续高声喊道:“我今天特意过来一趟,就是要正式通知你一声,赶紧拾掇好自己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回到你该去的李家村好好反省吧!”
如果你要是不走,可别怪我用些强硬的手段。
然而,面对如此严厉的斥责,李春娟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只见她不慌不忙地端起一杯果汁,轻轻抿了一口。
随后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哦?是吗?那不知丞相夫人您所说的‘强硬手段’具体是指什么呢?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
听到这句话,原本气势汹汹的丞相夫人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她指着李春娟的鼻子怒喝道:“李春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要我让丞相进宫面圣,请陛下下令剥夺掉你的郡主头衔,并将你的郡主府邸一并收回,看你到时还能如何嚣张!”
李春娟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反问道:“既然如此,那丞相夫人您为何还要亲自跑这一趟呢?
直接让丞相去恳请陛下收回我的郡主之位岂不更省事些?”
敢问丞相夫人我犯了何错,连你都说不上来的话,那皇上为何听丞相的收了我的郡主头衔。
别忘了这郡主是皇上封的,没有任何缘故,皇上是不会下旨收了我这郡主府的。
李春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丞相夫人气的不轻。
再说将军府这边,夏金枝回了将军府,整日躲在房间不出来。
他几乎每天都会哭闹不休地缠着爹爹和娘亲,非要他们给自己报仇雪恨不可。
他一口咬定这件事绝对是李春娟所为,因为他与李春娟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面对孩子这般闹腾,将军实在无计可施,只得无奈询问二人究竟为何会结下如此深仇大恨。
只见夏金枝气呼呼地说道:“那日丞相府举办认亲宴!我和李春娇联合一起收拾她,给他下了迷药。
当时我本打算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李春娟一顿出气呢。
谁曾想到,那个贱女人居然身手不凡,我根本就打不过她!
哼,想必她肯定因此对我心怀怨恨,所以才偷走了咱们府上的东西。
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之事?前一日刚与她发生争执,当晚咱家便遭贼偷窃了。
更过分的是,这次分明就是专门冲着我来的!
先是给我喂下毒药,接着还把我的头发给剃得精光。
若不是依靠外公府上那位医术高明的神医,只怕我这张脸蛋儿早就被毁得面目全非啦!”说到此处,夏金枝愈发愤愤不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