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哭得那叫一个悲切啊!
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村庄都淹没其中,但却只是干打雷不下雨,纯粹就是在那儿干嚎罢了。
一旁的柳桃气得满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用力地甩开刘寡妇紧紧拉住自己的手。
“你赶紧给我滚开!”柳桃怒声吼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要是再敢耍赖皮不离开,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打出门外!”
此时,兄妹四人纷纷抄起各种工具,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看样子是真打算对刘寡妇动粗了。
而屋内的李庆贺则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里来回踱步。
毕竟他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根本无法外出帮助自己的妻子,更何况万一出去后又被刘寡妇趁机讹诈一笔,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于是乎,他只能焦急万分地在屋子里团团乱转。
只见李春娟手握一根烧火棍,鼓着个腮帮子气哼哼的说,你个老巫婆子,赶紧给我滚蛋。
你看看你长得有多丑,还想做我爹的小妾,简直是异想天开。
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蛋,再不走我就要打你了。
虽然气势很足,但人长得小,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威慑力可言。
然而面对如此情景,刘寡妇不仅毫无畏惧之色,反而恶狠狠地瞪了李春娟一眼。
并嚣张跋扈地叫嚷道:“你个小毛孩懂什么?一边儿凉快去!大人们之间的事情,哪有你小屁孩插嘴的份儿!”
恰在此时,村长迈步走进了院子。一进门,村长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庆贺媳妇究竟发生了何事。
还未等柳桃来得及答话,机灵聪慧的李春娟率先抢答道:“村长爷爷,您可得替咱们做主啊!
这位是从镇上来的刘寡妇,她贪图咱家富裕,死乞白赖地想要嫁给我爹爹当小妾呢!
可我爹爹坚决不同意,她倒好,竟然耍无赖不肯走人啦!”
村长听了也非常生气,你这妇人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村可从没有纳妾的先例。
我们李氏家族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这小妇人还是快点儿离开吧!
可刘寡妇光脚的怎么会怕穿鞋的,她一个寡妇就一个人,连个孩子都没有。
要是真能嫁给李庆贺,别说是做小,就是在他家做个丫鬟,也能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刘寡妇不走,这时李老太太和李老头走了进来。
李老太太在外面找听村民说了怎么回事,她现在是看不得这二儿子好,更看不得柳桃这个贱人过得好。
进来就以李庆贺的娘自居,你想给我儿子做妾,我这个当娘的同意了。
柳桃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快去给刘娘子收拾一间屋子。
李庆贺在屋里面听见他娘说的话,气的冲出了门外,我和你们已经断亲了,你替我做什么主,你又上我家来添什么乱?
村长叔你可一定得帮帮我们,不行就报官吧!哪有这样赖在人家不走的。
刘寡妇你赶紧给我离开,我李庆贺这辈子都不可能纳妾,这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妻子柳桃。
再说我一个乡下的村夫,就是个种地的,怎么可能纳妾。
李春娟看着刘寡妇还是不想走,就生气的说,冬虫,夏草,把这人给我叉出去。
再看见此人就给我打,又指了指这个王媒婆,把这人也给我扔出去。
冬虫和夏草很快就把两人扔了出去,扔出了门外,这两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王媒婆哭的是白来一趟,没挣到钱。
刘寡妇哭的是没把自己嫁出去,哭了一会儿,村民们也都渐渐散去,刘寡妇和王媒婆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家里面风平浪静了几天,柳桃儿怕夜长梦多,赶紧的给大儿子把婚期定了。
就定到了下个月,定完了日子,就开始忙着去镇上给大儿子置办衣物,但家里面的房间根本就不够住。
夫妻俩就商量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如就盖几间房子吧!
反正老二年岁也不小了,免得房子不够住。
李庆贺就说。不如买个宅基地,盖几间房子,等老大成婚了就让他们单独过。
李庆贺为了快点把房子建起来,就去了村长家,来到村长家,李庆贺开门见山的说,村长叔,我想买块宅基地建房子,我家那大小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