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暑假完成的,但大概不行了,看来还要花很多时间。大概在年内完成吧。”
“是吗……”她好奇地问道,“哪,那架飞机可以飞到哪儿?”
问到这个话题了啊……我看了看她,我也就不躺着了,翻身起来和她说:
“直到飞到那个塔。”
拓也挂着担心的脸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说漏嘴了。
“塔……联合的那个?”佐由理进一步问道。
我和拓也照了照面,还是跟她说吧。“嗯!飞到塔大概要花40分钟左右。”
“途中的越境才是问题,不过我也已经考虑过了。”
“厉害厉害,真好啊,去北海道。”
看着她那陶醉的样子,我试探道:“泽渡愿意一起去吗?”
“咦?可以的吗?”
“嗯。”我和拓也点点头。
“真的?我去!我好想去!”她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爬过来坐说。
呃……我坐得离她近些……看到她走光了……—_—
“但是是否真的可以飞还不知道啊。”拓也说道。
“没问题,一定能飞的。”我自信地说。
“嗯。那么,做约定!”佐由理期待地说。
“啊。那么,就约定好了哦。”
“嗯!”
第一次觉得夕阳原来是这么的美丽……时间也不早了,动身回家。三人谈笑着走在这片开始暗淡的草地上,排成的“嬲”字丝毫不成气候。我们渐渐远离那座塔,远离它底下雷闪的云山。顺路经过灯火通明的工厂,和冈部大叔告别,抄那大平川商店街去车站。送佐由理回去后,月台上只剩我俩,等着那悠悠进站的电列车。吊扇昏昏地送着令人发困的风,我依傍着窗口,朝那耸穿天地的高塔凝望。它底部云堆时而闪闪,是轰动的雷?抑或是战火的怒光?
那时,希望这个时刻能一生持续下去,永不停止。那个被云所环绕的塔,成为了我最重要的约定的地方。那个瞬间,我们不怕任何困难。
事实上,世界和历史没多久就开始了变化。
但那时候,只觉得夜晚回家的气愤,朋友的信赖,空气中残留的佐由理的气息,这就是世界的一切……
冈部
早晨,捎了份青森日报看看有些什么大事发生,一旁的电视新闻在放送最新局势消息:
“昨晚开始到今天凌晨,从津轻海峡开始到4215线的缓冲地域,美军和联合发生小型武装冲突。同时警视厅派出3300人,防范被称为威尔达的组织对联合大使馆的恐怖活动……”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谁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