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容公,你有什么特别思念的人吗?”
&esp;&esp;卧房中,周泽文欺|压上赵容爽的身子,两人鼻尖相抵,相爱的时候,好像怎么亲近都不会觉得腻歪。
&esp;&esp;赵容爽迟疑片刻,啄一口周泽文的脸,说:“以后有你就够了,我没有特别想的人。”
&esp;&esp;“骗我。”周泽文并不满足于一个浅浅的亲吻,再一次俯身咬住赵容爽的嘴唇,这猛烈的攻势让赵容爽措不及防,只得频频求饶道:“泽文,你可放过我吧,再这样我可管不住自己了。”
&esp;&esp;“不老实,该罚。”周泽文并不停下,直到他感受出赵容爽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时,这才羞赧地和他分开。
&esp;&esp;“泽文,你看你总是这样,撩拨了我就又撒手不管了……”
&esp;&esp;“你想要我怎么管?”周泽文和赵容爽腻得久了,在脸皮方面的修炼倒也有了几分成色,才这一小会儿,就又神色如常了,隐隐还有反压之势。不过他还有正事要和赵容爽说,也就没有继续逗他。
&esp;&esp;周泽文正了正神色,说:“容爽,我和你说件事。”
&esp;&esp;“什么事?”赵容爽现在正欲|求|不|满,脸上全是委屈。
&esp;&esp;“我喜欢你,想弥补你的一切缺憾。”
&esp;&esp;眼前人明眸皓齿,像个谪仙似的,想象中,这种人该是潇洒快活无拘无束的,怎么竟然会说出这种红尘中万千羁绊的话来?
&esp;&esp;赵容爽被他深情款款的真挚打动。爱里面,性只占据一小部分,更多的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但总有许多毫无负担的笑和泪,把那一份爱不断加深,加深以后展现在脸上,同时刻进骨头里。
&esp;&esp;他们是一样的,彼此喜欢又热烈地爱着,就想要弥补彼此的一切缺憾。
&esp;&esp;“泽文,我有你呢,我没有缺憾,今后也不会有缺憾。”赵容爽看到周遭都是白光,那是眼睛里的泪水在作祟。他把脑袋深深地埋在周泽文的肩膀上,他原本都要忘记的,可是泽文为什么要提呢?
&esp;&esp;“有你在,我没有缺憾。”他不承认自己有什么缺憾。
&esp;&esp;但是周泽文分明感受到了胸膛滚烫的泪珠——所以他没有猜错,原来赵容爽还是渴望爱的对吗?要不然,怎么把一幅画藏了十多年?
&esp;&esp;可是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esp;&esp;“容爽,你没有错……你值得这世间最伟大最无私的爱,我在呢容爽,我在,我不会让你有遗憾的。去见见她好吗?她说她也很想你。”
&esp;&esp;说罢,他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胸前人歇斯底里的哭泣,一大片一大片泪珠滚落,而他的身子也在剧烈地起伏。
&esp;&esp;没事的,他知道没事的,哭过就好了,哭出来的眼泪会卷走遗憾的。
&esp;&esp;“容爽,不要憋着,哭出来,我们哭过就不难受了……我们哭过就知道怎么爱了……”
&esp;&esp;他教他怎么哭出来,他教他怎么哭过还能爱。
&esp;&esp;“那就让我从最基础的开始吧,泽文,我要复习一下,见她时,该怎么开口叫第一声‘妈妈’。”赵容爽说。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诗为顾城《花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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