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览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触着景梁丘逆鳞了,但他是个没骨头的,景梁丘稍有不悦,他立马就跪了。
跪下就去解景梁丘裤头,解开就立马埋首到他腿间。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口了再说。
谢览在娱乐圈生意场上混了这么些年,不说算是一个人精吧,至少算是半个。
别人翘一翘屁股,他就知道对方要拉的是什么屎。
可一旦面对他家景梁丘,他多年的修炼就瞬间破功了。
景梁丘其实也就是个干净单纯的大男孩,刚出校门,没多少社会阅历,喜怒哀乐都不会刻意掩饰,比谢览生意圈子里那些千年老妖好琢磨多了。
可谢览跟生意伙伴们勾心斗角、互相挖坑设绊子还能玩儿个棋逢敌手,却偏偏琢磨不透景梁丘的心思。
谢览对自己这样的状况做了一个简洁的定义——关心则乱。
秦松夜替他做了一个更简洁的定义——贱骨头。
谢览自诩襟怀坦荡、以德报怨,简洁地揍了秦松夜一顿,美其名曰替他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并且严正地要求秦松夜对自己不当的言论做出解释。
延年益寿后的秦松夜,迫于谢览淫|威,不情不愿地修改了之前的定义,
“你这样的状况,可以把它称作‘景梁丘一公里综合征’,指的就是一旦进入景梁丘周围半径一公里的范围内,患者促性腺激素和雄激素分泌异常升高,并且伴随有智力下降、微表情分析能力下降、膝关节无法支持身体直立等并发症状。治疗方法相当简单,挥刀自宫即可。如果患者无法实施这一自救行为,我也是非常乐意助他一臂之力的。”
谢览撸胳膊挽袖子:“滚回来你个小娘炮!跑什么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了?挥拳头就是要打你?我只是想要伸个懒腰而已好吧!骗你?你这个人怎么对人性一点信任都没有?真是太阴暗了!”
因为没有成功暴揍秦小娘炮一顿,谢览郁闷得不行,晚上靠在沙发上和景梁丘吐槽。
景梁丘听完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们关系挺好的啊”,而后就晾着他洗澡去了。
谢览当晚围着他左三圈又三圈地转来转去,景梁丘该做什么做什么,对他视若无睹。
谢览一咬牙打算色|诱,光着屁股蛋子露着小鸟在景梁丘跟前晃悠,景梁丘凉凉地说了句,“不冷吗你?”
谢览‘哈丘’一声,打了个喷嚏。
是有点冷。
黔驴技穷的谢览发信息向秦松夜求助。
秦松夜不计前嫌替他指点迷津,“世间一切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给他口一次。”
谢览照他说的做了,还真管用。
景梁丘下边早有点半硬了,裤子比较宽大挡住了而已。谢览还没含几下,小景梁丘就精精神神整装待发了。
谢览一边含一边得意洋洋地腹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从那以后谢览就确立了这样一个奇诡的思路。
没有什么是口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口两次。
但这次景梁丘却把他推开了。
谢览愣了愣,看着他雪白的僧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景梁丘见不得他这种神情,把他拉起来,箍住双手抱在怀里,头搁在他脖颈间,“晚上做,现在就想抱着你坐会儿。”
谢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而后便是一点点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心尖往外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