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邹韵然点头,“好看吗?上次在拍卖会上,整场下来,我只看中了这个。”她让姜今尧猜价格。
&esp;&esp;不用猜,大多是她奋斗一辈子也不一定有的金额。“不知道。”
&esp;&esp;邹韵然压低声音:“六百一十二万港币。”
&esp;&esp;姜今尧对数字敏感,默了一下,“五百多万人民币。”远超乎她所想的数额,五百万当礼物送人,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esp;&esp;邹韵然点点头,“你别跟别人说,万一传到我爸耳朵里,他会和我断绝关系。”她问:“他应该会喜欢吧,每个男人都逃不过表。”
&esp;&esp;姜今尧不确定,他的腕表时常不同,不曾注意。但她知道苏岸扬爱沉香,“怎么不送沉香?”既然要投其所好。上次她刷视频,看到一块文莱沉香摆件,多看了两眼,价格三百万。
&esp;&esp;邹韵然不喜欢,称其死板木头而已,无趣。
&esp;&esp;姜今尧没搭话,她问:“phia,你的发簪怎么没带了?之前看你天天带,很香很香的那只,那是沉香吗?”
&esp;&esp;“不是,只是普通的木制发簪,带腻了。”她下意识想抬手摸发簪,升到半空又收了回去。“怎么可能是沉香,上好的沉香以万为单位,普通人哪里买得起。”
&esp;&esp;邹韵然对沉香市场了解不多,只在拍卖上见过,她低语:“我就说嘛”
&esp;&esp;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姜今尧垂下长睫,挂着淡笑。
&esp;&esp;邹韵然沉浸在这场无可自拔的喜欢里,“我问过大师了,他说这次告白一定能成。”
&esp;&esp;姜今尧:“祝福你。”
&esp;&esp;她想起一事,周末曾近鹏要过来,她和邹韵然请假周五下午,她要去高铁站接人。邹韵然爽快答应,两人往客厅同走,邹韵然知道她没车,“你把我的车开去,周末方便些。”
&esp;&esp;曾近鹏来,那曾旭胤也会从学校来,周末带着两人一同转转。没车确实不方便,她没推辞,道谢收下车钥匙。
&esp;&esp;邹韵然又说:“我有茗九居的餐券,如果你们要吃日料的话,报我名字就可以。”茗九居是高奢日料店,人均三千多。
&esp;&esp;姜今尧仍是一句:“谢谢。”
&esp;&esp;邹韵然又嘱咐些其他,需要帮忙跟她说即可。虽说她来江淮不久,但她的社交能力强,父母的老朋友也多,所以在江淮畅通无阻。
&esp;&esp;邹韵然说:“上节课你不是教了我中国古话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我父亲就过分了,起码终身为朋友。”
&esp;&esp;姜今尧抿嘴笑了笑,却略微有负罪感,她承不起邹韵然的这份情意。
&esp;&esp;邹韵然主动拿起笔,“老师,我们继续上课。再过一年,我要用流利的中文和我的丈夫苏先生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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