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舜钦回味了下,直言不讳地道:“听着这孩子像她俩生的。”
“起开!”齐棪怒。
后来他心有怨念,八成是那日连丧星给他搅和的,他的愿望竟一样也没实现。
闺女越长越像他,虽说也是个美人胚子,到底没她母亲容貌惊艳。
最重要的是性情,绝非皇后那般温柔细腻,得了她母亲的明朗大方也罢,还更跳脱难管些。
得了女儿后,齐棪欢喜得忘我,纵是看她睡觉,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半个时辰。
然而他是极会倒打一耙的,反过来怨翊安被分了心,没从前那般在意丈夫。
现在她没事才不唤齐棪,从早到晚都是“安宜”,是个绝好的母亲。
这日冬夜,小安宜夜里哭闹,翊安冒着风雪亲去哄她入了睡,才回屋里来。
齐棪抱她,给她驱寒气。
得知小家伙没事,就是风刮得太大,惊醒了她,他松下口气。
嘴硬道:“把齐安宜丢了,碍事精,只咱们俩待在一起多好。”
翊安好笑道:“你是后爹啊?”
等她身子被他捂得热起来,齐棪兴起,翻身而上。
翊安生过孩子,最大的变化就是愈发温柔似水,虽偶尔也像从前那般跟他打闹,可眉宇间的风情教人心悸。
这股子温柔和情动时专给他看的妩媚交织起来,齐棪的心就像在滚在油锅边似的,烫得发疼,恨不得立即死在她身上。
吻毕,他将她调到自己喜欢的姿势,却还在吃醋,碎碎念道:“老子不生了,就这一个。”
翊安伏在枕上,抽离出一分清醒,媚声回他:“好,那你别碰我,省得再来一个讨债的。”
齐棪一巴掌拍下去,激得她腰肢猛颤,“尽想美事。”
因翊安身子受损,这胎是好不容易才得的,方方面面自是万分小心。
孩子未出世前,齐棪严于律己,几乎没碰过她。
便是有几回闹到最后,翊安不好过,亲口允他求他,他也不敢涉险。
迫得两人嘴上功夫厉害了许多。
翊安出月子后,齐棪才逐渐恢复本色,大有连本带利讨回来之意。
他一路攻掠伐讨,她便降歌不断,丢盔弃甲。他引风施雨,她只能婉承露泽,哆嗦不已。
肌肤厮磨,幽秘契合,一时风月难歇。
停下后,翊安抓住他意犹未尽在腰间作乱的手,问:“我是不是胖了?”
齐棪喘着粗气,手往上寻去:“丰盈些,更教人爱不释手。”
“流氓。”
“你不就喜欢流氓吗?”
翊安:“那你喜欢什么?”
齐棪:“流氓都喜欢良家妇。”
“我是吗?”她风情万种地眨眼。
他再起旖思,信手从她腿间沾了把花露,亵玩般抹在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