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享受完美食,陈松去付了钱。
陈松和周婉言再次坐上了慢吞吞的公交车,回到了省委大院。
将周婉言送到后,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分开了,陈松回医院,两人没有多做交流。
当然,对于这样好看的女孩,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多看几眼,心底总会幻想发生点什么的,但陈松知道,这种家世背景的女人,哪怕他后世爬到不低的高度,也不一定有资格和她牵手,更何况是现在这个身份。
在中国,官本位的思想,传承了两千年,哪怕是后世那个年代,大众的思想也是平等开放的,但对官员也存在一种天生的畏惧和尊敬。
所以哪怕他再对自己的未来成就有信心,陈松现在还会谨记着,自己如今还只是个农民而已,即使身怀巨富又能怎么样呢,那和官家小姐也没有什么可比性。更何况,人家女孩子身后关系复杂,谁说的准会不会有个追求的官二代什么的,现在的陈松可不想惹这些麻烦。
也因此,对待周婉言的态度,陈松一直很有自觉,秉持着不亲近,也不断联系那种。只作为朋友可以帮忙,但要进一步,不可能!
医院里,经过两天的术后观察,李继科医生已经下了通知。
若是大牛父亲接下来两天恢复良好,就可以回家休养了,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出院了。
大牛和陈松这两天啥也没去,就守着大牛父亲修养。
陈松也没有再去找供货商谈合作,公司都没有,谈什么都没用,他也就乖乖的在医院陪着大牛父子俩个。
两天后。
听着医生可以出院的通知,两人都兴奋不已。
大牛去办出院手续,陈松帮着整理一下住院和陪护这段时间的杂物,将衣服什么的都塞进了蛇皮袋中,一股脑的全塞进去了。
大牛办完手续回来,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小护士走了过来,塞给陈松一张纸条就小跑开,留下旁边好多护士们的捂嘴笑。
陈松看着纸条上写着的名字和地址,知道自己可能又要耽误一位佳人了。
借着医院的轮椅到楼下,大牛去隔壁不远处的一户家人院子里找来了驴车。
这驴当时到医院的时候,还不知道能放哪,医院也不让进,还是陈松建议大牛将驴寄养在一户人家院子里,给了十块钱人家才答应下来的。
看到熟悉的驴车,陈松看着大牛父亲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
“大牛,不然咱们叫一辆车回去吧,咱叔刚做完手术,这驴车可太抖了,不合适。”
陈松指着驴车和上面的木板,颇为担心大牛父亲。
来的时候没做手术,毕竟也瘫了十年,做驴车来也不会有影响,但现在回去还做驴车,大牛父亲毕竟还做了手术,万一抖啊抖的,伤口裂开了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不用这么麻烦,还叫车,咱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来时做驴车,回去怎么就不行了?”大牛父亲叫嚣着,挣扎着要爬到驴车上去,陈松眼疾手快,把大牛父亲拉住重新拉回轮椅上。
“松哥说得对,爸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太颠簸,咱们叫辆车,就坐车回去,咱们有钱,爸你不用省着。”
大牛看自己父亲倔得像头驴,连忙上去安抚,他拍了拍胸脯,让他爸放心。
“钱赚来不容易,不是这么花的,听我的,咱就坐驴车回去。”大牛父亲虽然这十年瘫在家里,性格变得沉默寡言,但现在做完手术,有了站起来的希望后,整个人都阳光了不少,开始为大牛考虑各种方面了,哪怕是多花一点钱都心痛,他宁愿省下来未来给大牛做聘礼的呢。
大牛知道自己父亲不愿意坐车回去,多半是担心自己钱不够,但他总不好说自己和陈松王瑶三人,存了五十万吧?
哪怕不说这个数,做完手术后,他口袋里还有一千多呢,其他的都在家里地下的瓮里藏着,不会连叫辆车的钱都出不起。
“叔,你就听我和大牛的吧,钱没了可以再赚,万一你这刚做完手术的腿,搁疼了抖开缝合了,出点啥事,那才是大问题,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啊。”
陈松也好言相劝,让大牛父亲听一下两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