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郑思霄的《画菊》,诗句是‘花开不并百花从,独立疏离趣味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他是后悔跟我来重庆啊!” 不知道吴毅是后悔当初的决定,还是惋惜。
“是啊,可以想象他当时有多伤心和落寞。”秦春露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嘿,我跟你们讲,他是没太适应,过几天就生龙活虎。”柳眉眉开眼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让人惦记。”
张剑锋端着杯中酒笑嘻嘻地站在门边看着大家,听到声音的众人猛然抬头。
“剑锋!”
“锋哥。”
“老师?”
“各位,我落个座吗?”
“嘿,真是念什么来什么。”
“老师,坐我这里。”
秦春露从惊喜中醒来,高兴的想让座却站不起来,柳眉赶忙解围。
“妹妹别动,我去搬一张来。”
“谢谢柳姐。”
“欠你的。”
“锋哥,有人对你可是念叨得紧呢。”
付陵端起酒杯自顾喝了起来。柳媚端了两张椅子进来,张剑锋接过来就近和秦春露坐在一起。
“这么夸张。”
“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啊。”
“我也是想这口就来了,没想在这里碰上你们。”张剑锋举了举玻璃杯中紫红色的泡酒道。“这是我记得住的重庆的味道,让人回味啊。”
“对对对,你初来重庆时,我们就是在柳老板这里喝的这个酒。”
“是啊,想起来是甜的。我敬大家一个。”大家端起杯子碰了一下。
“一走这么多年电话都没有一个。”
“小丫头生气了,你也可以给打呀。”
“我已经三十几了,三十几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不是忙嘛,这次专程来找你们的。”
张剑锋把秦春露发抖的手握在手里,放在她腿上拍了拍,示意她放松。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上去你那里。”
一下子说得秦春露面红耳赤,眼睛有些迷离,像是喝醉了酒。
“你这次来不只为了来看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