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萱夫人这么一说,袁缺都有些震惊了。
“看来什么都被夫人看透了,既然你已知道我的用意,那就在走之前安排下去。”
绮萱夫人说道:“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不知道是你袁缺造化高还是运气好,为什么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老天会站在你这一边呢?你不但绝对的胜了武功,而且还成功将我挟持了,这一着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而挟持我,便想着下一步应该以我来交换你父亲伯侯了吧?”
袁缺说道:“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一猜就透,你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所以在我们离开之前,你就吩咐下去吧!”
袁缺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意把目光投向那位薜将军。
绮萱夫人把这一细节看在了眼里,叹了一口气说道:“聪明人就是聪明人,看来你已知道伯侯是被谁禁拘着,行了,现在你手上,无话可说,我们的话他们听得明白,走吧,你要带我去哪里?眼下我身受重伤,或许未得及时医治的话,或许一命呜呼,那么你的如意算盘也会落空的。”
“夫人,夫人……”
苏流漓挡在前面,看着绮萱夫人又开始流泪。
“漓儿,不许哭,你要坚强,这是世道,眼泪解决不了问题,待我不在这段时间,全府上下你要料理妥善。你给我让开,别在这里做无谓的阻拦,现在我们是两路人。”
绮萱夫人这些话说得很冷,态度已然完全表露,也跟袁缺完全划清了界限。
苏流漓这才收住眼泪,极不情愿的让开了道,然后看着袁缺挟持着绮萱夫人慢慢走去。
当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袁缺衣角之上扯下一块布料,还把绮萱夫人的眼睛蒙上了。
远远的回头看了苏流漓一眼,而苏流漓身边已笼满了人,所有人都往这边看来,袁缺正好往这边喊道:“五日后,还是在此地,带伯侯来此换夫人!”
袁缺话音一落,拼了真力,施展身法,带着绮萱夫人飞跃腾挪,很快便消失在大家视界之中。
枭城,内部更加混乱,一时间顿时全失了大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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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萱夫人被掳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全城上下人心惶惶。
陈让身受重伤,养在宫里,年事有些高,受到如此重伤,还不知道能不能挺去。
郭云来一直晕迷着,伤得特别重,独孤焕为他请来了最好的名医来全力诊治。
铁恨没办法,原来伤痛还重,但是为了枭城计,拖着伤体也得出来主持处理一些事务。
而眼下的话事者,就很自然地落到了西鹫侯独孤焕的身上了。
“时统领,请坐!”
玉见晚把时不待引到大堂,脸上泛出一种很奇特的神情,平日冷艳的脸上,似乎温和了好多。
“玉统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时不待坐了下来,接过下面人沏上来的茶,又放了下去,不想喝,好像神情急的模样。
“掌司叫我来与你聊聊!想必你也心中有数了吧?”
玉见晚开门见山。
时不待不经意地笑了一笑,说道:“没数,一点数都没有了,玉统领直说吧,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玉见晚却很淡定,说道:“时统领一时扑到事务之上,着实是一位难得实干之才。”
时不待很奇怪地看着玉见晚,说道:“奇了怪了,玉统领似乎跟平常不一样了,这种话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我都不这是这样的人,有话实说,不必来这些虚头吧脑的。”
玉见晚说道:“昨日放鹤亭之事想必时统领心中一直在纠结吧,以致一直心神不宁,我就是想问问时统领是怎么想的。”
“这是你问的,还是铁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