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待自己抬起头,幽幽地说道,更多的是感叹在其间。
“对不起,时大哥!”
玉见晚突然很歉意地看着时不待。
时不待摇了摇头,轻笑一下,说道:“你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人在朝中,身不由己,这一切皆非你所愿,再说了,同僚一场,大家的为人都清清楚楚,你玉统领在我心中是值得尊敬的。”
“有没有可能把时大哥救出去?”
苏流漓此话是看着玉见晚说的,而这一突如其来的主张,让玉见晚与时不待都惊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西鹫侯爷与我师尊你都去见过了,你觉得会有机会吗?”
玉见晚当然也想,只是无奈,所以说话间都有些难受。
“看来苏小姐还真的把时某当朋友,就冲你这句话,无论是真是假,我时某已铭感于心,置于我能不能逃出生天,也得看我的造化,不过依现在的情形而言,我估计很难有机会了,没事,一切顺遂天意,就算是死,也是因为与袁兄弟能成为兄弟而死,我也算无憾了。”
时不待说得慷慨,可是两位女子在一旁却听着哀怨。
“时大哥已过了两次审讯了,可是能问出什么呢?我与时大哥每天都为了铁律司的事情操持着,你说他哪可能与袁缺能暗通信息,这种莫须有的问罪,我都觉得反感,可是例行公事,都总要按此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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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见晚有些气愤。
“玉统领,事到如今埋怨也没有什么用,我刚才说了,大家为人处事,都彼此了解,能够有你这样的朋友了解我已很知足了,不必动气,你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我的事情别挂在身上。”
时不待说话间一直笑着,而且有些看开淡然的从容感。
“时大哥,你还别说,自你被关之后,雪月楼的风花老板娘还四下托人打听你的消息,看来你这个红颜知己还是对你蛮有心的。”
玉见晚说出这话,并非编出来让时不待开心,而真有此事。
时不待听着更乐了,一副幸福的笑容挂在脸了,嘴微微一张,脸上的胡子都跳动着开心。
“看你乐得,心里美极了吧?”
玉见晚竟然此时学会了打趣。
“美,当然美,一个男人能有那么漂亮的女人想着,何止是美,简直妙不可言!”
时不待还乐呵呵地说着,还觉醉在自己的甜蜜小世界之中。
“我想好了,时大哥,毕竟朋友一场,不论事情如何变故,你是无辜的,不应该被扯进这莫名的仇恨之中,无论如何,就当作朋友最后为做的事情吧!”
苏流漓突然很严肃地说道,看她的神情与语气,那么的坚定,看来她好像真的非要救出时不待不可。
反而时不待与玉见晚惊愕住了,他们俩都吃惊地看着她。
“苏小姐,你已经试过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玉见晚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而时不待也是笑着说道:“丫头,原本认为你会跟袁兄弟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不曾想会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身不由己也好,始料未及也罢,不过毕竟你们也有过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而此刻你能以朋友之名,说出这样的话,时某已是感动至极了,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反而会给我的良心上不安,可明白?”
苏流漓轻吁一口气,很幽怨地挤出一丝笑,说道:“时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极重情义之人,不论如何,我苏流漓既然已说出了这话,我便有我的办法能把你救出去。”
“苏小姐,这……你不是想着要劫狱吧?”
玉见晚似乎一个激灵,感觉情形不妙。
苏流漓笑了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可是铁律司的大牢,我也不会那会鲁莽,放心啦!”
玉见晚疑惑不已,但看得出来苏流漓似乎还真有把握的样子。
“若要想把时大哥放了,除非得到西鹫侯爷的首肯,此事恐怕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