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别具一格的在栖凤楼中品茶人,自然便是孙大少爷,这厮一个人蹲在了角落里品着茶,与周围左拥右抱,上下其手的玩弄着怀中姑娘的客人们格格不入,然而却是因为所在的位置偏僻,倒是没什么注意他。
&esp;&esp;随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叶倒也算得上是凡俗的上等吧,不过孙小圣喝来却是味同嚼蜡,着实无味。
&esp;&esp;孙小圣装模作样的喝着,隐藏在黑巾之下的双眸打量着栖凤楼的每一寸地方,越看他心中越是好奇,心中啧啧称奇之下,口中的茶水便也不那么难喝了。
&esp;&esp;“这栖凤楼不简单呀,竟然暗藏了个上千个机关,这到底是青楼还是天罗地网呀?”孙小圣兴趣盎然。
&esp;&esp;这小小的栖凤楼看上去不过是普通的青楼,然而从进入大门开始,整个楼内,窗户、地板、扶手、阶梯、石柱、乃至房梁、屋顶整个栖凤楼的上上下下,孙小圣所能探测到的机关竟然有几乎上千个机关。
&esp;&esp;而且这栖凤楼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看上去似是十余个扇形围成的圆,然而孙小圣却是发现,这十几个扇形恐怕可以轻易控制着打开,站立在上面的人就会坠落而下。
&esp;&esp;而舞台正上方的水晶带吊灯之上所连接的屋顶看材料也绝非一般的屋顶,恐怕是某种巨大沉重的晶石,若是有人可以腾空,这巨大晶石落下砸也能将人砸入下方的巨大洞口。
&esp;&esp;“这栖凤楼如此不本分的做生意,这些女子个个不凡,楼内又设下如此众多的隐蔽设计,这其中恐怕有什么秘密吧。”孙小圣心中自语。
&esp;&esp;而这时坐在孙小圣身旁不远处,隔了一桌,有四五个人正左拥右抱着喝着酒吃着菜,说笑声不时传来。
&esp;&esp;一个干瘦的男子搂抱着身旁的女子,上下其手间冲着其他几个伙伴猥琐的说道:“张少、李少、洪少你们知道吗?这家栖凤楼虽然没有杨柳河畔的飘香楼出名,但是这里的姑娘那可是个顶个的标致呀!”
&esp;&esp;“哈哈,陈少所言不差,这栖凤楼的姑娘们的确是比飘香楼还高了一个档次呀,早知道帝都还有这么一家栖凤楼我哪里还用去什么飘香楼,还花去了那么多冤枉钱呀!”
&esp;&esp;另一个男子搂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感同伸手拍着女子大腿说道,惹得怀中的女子一阵的娇嗔。
&esp;&esp;“对对对那飘香楼不过是开业的时间久,名气大,论及姑娘们的姿色哪里比得上这栖凤楼。”又是一人赞叹道。
&esp;&esp;“哈哈张少、李少你们果然是果然是识货之人呀。”那闲钱的干瘦男子笑呵呵的冲着两人说道。
&esp;&esp;旋即他又是眼中神光一闪,神神秘秘的冲着几人道:“不瞒各位兄弟,这栖凤楼的姑娘虽然大多靓丽,但是要说真正可以艳压群芳、天姿国色的唯有一人。”
&esp;&esp;“嗯呃!还有比这些姑娘还要漂亮的?那是谁呀我们可曾见过?”另外三个男子齐齐的咽了一口唾沫,都是一齐瞪大了眼珠子。
&esp;&esp;“嘿嘿”见得三人的模样,那干瘦男子嘿嘿一乐,随即便是在众人的催促声中说道:“这女子便是这栖凤楼的花魁,大名鼎鼎的楚梦姑娘!”
&esp;&esp;“楚梦姑娘!”另外三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震,就连不远处角落里喝茶的孙小圣也是神色一动,脑海中蓦地就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倩影。
&esp;&esp;应该说是三道身影,楚梦、黑衣人首领、以及天麟会的梦璃!
&esp;&esp;“陈少,这楚梦姑娘的名字听上去有些熟悉呀。”一人说道。
&esp;&esp;“楚梦楚梦,对了陈少,可是前些时日,飘香楼举办帝都花魁大赛获得榜首的那位姑娘,我记得好像也是叫做楚梦呀!”
&esp;&esp;“张少所言正是,这楚梦姑娘就是花魁大赛的榜首呀!当初大赛过后,飘香楼出了高价想要邀请楚梦姑娘,可是却被她拒绝了,最终仍旧是留在了一开始的栖凤楼。”
&esp;&esp;干瘦男子对这些事情如数家珍般的娓娓道来。
&esp;&esp;“哎呀,当真是楚梦姑娘!本少早已是仰慕良久呀,当初花魁大赛之上,虽然张某因为站的太远,未能窥得楚梦姑娘的芳容,但单是那窈窕的身子和神女般的出尘气质,在下简直为之倾倒呀!”
&esp;&esp;“想不到楚梦姑娘竟是在这栖凤楼中,当真是楼中栖息着一只凤凰呀,妙哉妙哉!”那张少露出一脸痴迷之色那一对作怪的手更是在怀中姑娘身上摩挲的越加急迫,令的女子不住的交喘。
&esp;&esp;“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楼中栖美风,妙哉!”其余几人尽皆应和,一同举杯。
&esp;&esp;孙小圣闻言不由暗笑:“楼中栖凤,嘿嘿就算是真是凤,那也是一只毒凤。”
&esp;&esp;而这时那一桌的自然是听不到孙小圣的话,那张少迫不及待的道:“对了,陈少,既然楚姑娘身在栖凤楼中,何以未见得楚姑娘的身影呀?”
&esp;&esp;“在下若是能够得见楚姑娘芳容,便也是三生有幸,若是能够一亲芳泽哈哈那更是死亦无憾呀!”
&esp;&esp;此言一出,其余几人也都是眼眸晶亮的盯着那干瘦男子,眼中的火焰宛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esp;&esp;见几人那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那干瘦男子感同身受的一叹道:“哎诸位兄弟,楚梦姑娘又岂是如此好见到的,我如今也算这栖凤楼的常客了,来这里的次数不说有百八十次,也有个四五十次了。”
&esp;&esp;“可是这么多次我也只是曾经远远地在那一座阁楼的窗户上撇见过楚姑娘的芳容,而且也都是惊鸿一瞥根本是没有看的分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