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颜趁机告辞,“傅总,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
傅柏衍此刻心里已经怄得要吐血了,闻言隐忍地挥了挥手,“不要走远。”
该死的,早知道还不如让小情人去跟那个糟老头子吃该死的晚餐!
得了圣旨,苏景颜干脆穿过宴会厅,往后面的小花园方向走。
没成想,他去得正好不是时候,一对野鸳鸯提前占领了根据地,隐隐绰绰的树木掩映下,传来一阵奇怪又暧昧的声响。
苏教授的脚步尬住了,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他准备悄无声息地原路返回时,忽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哎对了,今天、傅柏衍带、带的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操长得倒是挺带劲儿的”
苏景颜暗自好笑,绝了,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记八卦。
“哈我以前还以为、以为傅总是性冷淡呢啊”
“性冷淡?我跟你说,半年前有一次,我跟傅柏衍一起吃饭,酒里下了点助兴的药,合作方想趁机往他怀里塞人,结果傅总大发雷霆,硬是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
“真的假的”
半年前?
苏景颜在脑海里搜索,很快就匹配上了日期。
那一次,傅先生大半夜携了满身的酒气回家,他刚好下楼喝水,虽然心里嫌弃,但还是随手多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谁知他靠近了才发现,傅先生呼吸粗重,墨色的眼眸里神色既深且浓,用奇怪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看起来有种野兽般的性感。
那晚是傅先生婚后唯一一次失控,按着他做了大半夜,动作粗暴又带着说不出的克制,最后他意识昏昏沉沉之际,好像隐约听见男人在喃喃念着什么名字。
原来那次是被人下了药啊
“后来,我就听到一个说法,说是傅总心里有人了,寻常的男男女女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说话声又起,苏景颜猛地从记忆中回过神来。
“谁啊?是他老婆吗?”
“他家里的那个?不是不是,白月光,白月光你懂什么意思吗”
“教授哥哥!”就在苏景颜眉心越蹙越深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苏教授连忙几步上前,趁那对野鸳鸯没反应过来,一把将慕四少拖走了。
“教授哥哥”慕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傻笑,“你刚才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