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皆是摇头。
&esp;&esp;不管听没听过,张公子已经生了退缩之意,他们只有三个人,可对方加上小孩儿却有三个半,如何都没有胜算。
&esp;&esp;“你给本公子等着!”他指着萧远桥放了个狠话,领着两个狗腿子转身就跑。
&esp;&esp;萧远桥露出个胜利的笑,他朝陆寂挑了挑眉,高声道:“二位没事吧?”
&esp;&esp;程屹安连忙行了一礼,“多谢这位丧彪兄弟出手相助。”
&esp;&esp;萧远桥摆摆手,“小事,小事。”
&esp;&esp;说罢,他将身后的人扶起来,“这位兄弟可有伤到何处?”
&esp;&esp;“那位兄弟”一抬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道血痕从鼻尖开始,一路划到下巴颏。
&esp;&esp;萧远桥一脸凝重,沉吟片刻,道:“不是说不打脸吗?”
&esp;&esp;“哈哈!”那人看上去十分高兴,语气透露着一股骄傲,“丧彪兄弟误会了,这是在下夫人打的!”
&esp;&esp;“哦……”萧远桥肃然起敬,“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esp;&esp;正说着,天边飘来一道黑云,半点预兆都没有,突然下起瓢泼大雨。
&esp;&esp;阵阵轰鸣声中,程屹安使劲弯腰,紧紧护住自己的书,他冲那边招手:“我知道一处破庙,几位不妨同我前去避雨!”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后面还有一章海星加更嗷
&esp;&esp;◇满腔热血破淤来,直踏高梯登云去
&esp;&esp;一场大雨将四个人困在破庙中,萧远桥掏出火折子生了堆火,把陆寂的外衣扒了,支在火上烤。
&esp;&esp;程屹安顾不及烤衣裳,先将自己的书展开,小心推近火边。
&esp;&esp;萧远桥往那边扫了一眼,刚好看到对方鞋面上几块补丁,他移开目光,笑着问道:“你是来长安赶考的?”
&esp;&esp;程屹安这才想起还未介绍自己,他端正身子,冲几人各揖一礼,“在下程屹安,字定廉,蜀西安城人士,此次来长安,正为赶考。”
&esp;&esp;他说完,那位惧内兄也站了起来,“在下谢献书,字厚垒,谢家灵山分支,刚刚搬进长安昌兴坊,明春也要参加会试。”
&esp;&esp;萧远桥:“……”字什么?厚垒谢?
&esp;&esp;两人介绍完,齐齐望向萧远桥。
&esp;&esp;“哦,我啊。”萧远桥先是看看自己,又看看一旁板着小脸的陆寂,“我兄弟二人皆是江湖人士,没有大名,在下丧彪,这是家弟,寂仔。”
&esp;&esp;陆寂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
&esp;&esp;谢献书是个直肠子,他拍着大腿,拼命给萧远桥竖大拇指。
&esp;&esp;“丧彪兄弟方才真是威风十足,那三人犹如见了猫的老鼠一般,灰溜溜掉头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