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连忙起身,躬身行礼道
“在下张培,久闻城主大名。今日前来,只望有机会能尽力一试,帮解大人燃眉之急。”
“先生客气了。只是先生的名号似乎。。。。”
“哦,在下初出茅庐,故并没有太多名气。”
“先生过谦了,我林汉一向不爱以虚名度量他人,只是可怜我女人病卧太久,经各方名医之手,均无好转,实在是怕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如今先生如此年轻,初出茅庐,难免。。。。”
张培闻言后,随即拱手施礼,微微冷笑,头也不回便朝大门外走去,脸上作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似乎在暗示,不是他不尽医者之德,只是天意如此,实属无奈。
张培如此果断离开的举动完全出乎林汉的意料!一时之间林汉竟无法看透此人。想到刚刚张培扭头离开时,脸上似乎带着绝世高人般才有的傲气,立马大声开口道
“先生留步!先生留步!是我鲁莽了,竟以俗人眼光疑忌先生,还望先生不要见怪才好!先生且随我来!”
张培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背对的脸上偷偷抹过一种计谋得逞后的暗喜,但片刻,便整理好了表情,转身随着林汉朝着其女卧病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间的门,一股女孩家才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房间内的装饰粉色清雅,在房间内的左侧,卷帘微掩,在帘子后面,可看到,有一个女子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得到允许后,张培随手把帘子拉上,让光线透进来,方便观察病人。虽早已听闻林汉之女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可第一眼看去,张培还是不禁动容。
此女面容清秀,眉浓鼻挺,身材曼妙,虽面色苍白,气息起伏不定,可却不失优雅的书香气质,相反,加上生病后给人楚楚可怜的怜惜感,一时之间,张培也看得有些入迷。
好在张培心性还算沉稳,摒弃杂念后,开始给此女子把了一下脉象。
张培发现此女脉象无力,此乃虚脉,脉管绷紧,脉力参差不齐,血液冲击脉管不畅,来势艰难,如按琴弦。张培随即又打开此女的小嘴,看了看舌苔,思吟片刻后,心里便有了答案。
林汉看张培一脸不露山不露水的样子,看半天实在看不出张培在想什么,内心焦急,忍不住问道
“先生如今诊断后,不知先生对此顽疾可有思路?我女儿到底能不能治?”
张培看了一眼林汉,随即露出淡淡的笑容,一脸轻松地开口道
“还请大人放心,在下心中已有答案,问题应该不大。”
林汉听完不禁大喜,迫不及待又道
“若能治,先生有几成把握?”
“大人膝下只有一女,在下必当尽心尽力。若说把握,在下不敢说十成,可至少也有九成!”
“好!好!哈哈!先生真乃高人,刚才冒犯先生之处,实属我有眼不识泰山,望先生不要往心里去,若能把我女人治好,先生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相告,我绝不推辞!”
“大人言重了,在下虽确实有些困难,但此事不急,目前还是先医治好小姐要紧。对了,还请大人给在下准备些笔墨。”
“好,好,没问题。来人啊,还不赶紧去准备!”
张培随即给开出了一张药方,叫人送去药铺抓药。此药抓好后,张培亲自熬药,亲力亲为,以确保药的火候,使药的药效不会发散太多。并且不断调整小姐每日的具体饮食。虽说事务繁多,可也算是有条不紊。
事情的发展如张培所说的那样,小姐的病在几个疗程后,果然开始好转,慢慢痊愈。此事也让林汉对张培的医术有了全新的认识。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
张培和林汉在府中的花园池中饮酒。
“张老弟,来,再敬你一杯,这一个月来,我女儿的病多亏了你啊。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老哥的,尽管开口,你我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林兄客气了,这个月的吃住衣食都在贵府,已经是相当麻烦老兄照顾了,如今小姐的病也已痊愈,老弟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也该去其他地方走一走,开阔下见识才好,总不能一辈子都赖着老兄吧!”
“张老弟就一定要走吗?何不再考虑下老哥我当初的提议?”说道这,林汉放下了酒杯,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