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不是他!”
武独秀摇了摇头。
“不是他?”
苏无名有些讶然。
“近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暗中派人监视他们一家,但或许是他隐藏的足够深,我们至今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之处!
这种情况要么是他已经胸有成竹觉得不会牵扯到他,要么。。。。他真的与此案无关。
但以如今的情况,第一种情况明显的不可能,这么多年来他不可能对内卫没有了解,在他明明知道我在暗中插手的情况下,不可能仍然做到无动于衷。”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知道有人在暗中监视呢?”
“或许吧!但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是因为我安排的探子足够隐秘,这二来以李旦的心性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按兵不动绝对是死路一条,他明知道以内卫的手段不可能查不到这个案子的真正核心,但他仍然选择按捺不动,若是一天两天或许可以理解,但如今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他还是没有动作,这一点你觉得正常吗?”
“那师兄你刚才的意思是?”
“因为我发现最近几日相王府除了李旦之外,还有几个人闹得比较欢。”
“谁?”
“除了李旦之外,他重新掌权之后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最大的受益者?”
“皇帝之下谁最大?”
“太。。。太子?”
“李旦曾经做过皇帝,所以即便是他重新复位也是情理之中,而这个时候。。。。对谁最有利?”
“您是说。。。。”
“据连日来对相王府的监视,我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了怀疑的方向。”
“谁?”
“你觉得呢?”
“相王世子?”
“八九不离十吧!但具体是谁还无法确定。”
。。。。。。
“元县令,你现在是否可以说说为何要来找我了?”
一处茶香飘逸的屋子里,还未及冠的李隆基却已经展现出来了与他这个年纪不符的姿态。
“殿下,怎么,相王什么都没有跟您说吗?是他让我暗中寻你的啊!”
元来有些委屈。
“寻我?我是皇家贵胄,而且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安县令,又怎会跟我父王有所交集?
再说了,若真是父王的意思,他为何不直接跟我说?”
李隆基说话丝毫不客气,他现在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深更半夜之时居然有人连夜给他送了一封信,约他今日在这里与人会面,而他鬼使神差的竟然还真的来了?
“殿下,您真的不知道?相王他现在已经被内卫的人给盯上了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的眼里,又怎么能告诉你呢?”
“什么?内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