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此刻她绵软地唤着疼,尾调百转千回,声音销魂入骨,他魂都飞了,胡天忽地压着她在沙发上又来了一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是身心通畅的。
闻泱抱她洗完澡,还有些意犹未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腰上的颈椎骨,低低地笑:&ldo;怎么这么主动?&rdo;
付洒洒把头埋在枕头里,又被他拖了出来,她红着脸,小声道:&ldo;九月十六日。&rdo;
&ldo;恩?&rdo;
她睁大眼:&ldo;你不记得了?&rdo;
闻泱没说话,黑眸里满是笑意,见她有些急了,才咳了咳,压低声音道:&ldo;同学,请问教务处在哪?&rdo;
记忆又被拉回那个雨天,撑着黑伞的少年,惊鸿一瞥后的悸动。
真好,原来他们都记得。
付洒洒满足地叹一声:&ldo;四年了。&rdo;
&ldo;是,四年了。&rdo;他重复了一遍,把她抱到怀里,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痕和青紫暧昧极了。
她被他的手弄得有点痒,笑着躲开:&ldo;禁欲系男神能不能有点自觉性?人设都被你崩坏了。&rdo;垂下眸若有所思,又靠过去好奇道:&ldo;想什么呢?&rdo;
闻泱抬眸,语气有些轻佻:&ldo;我在想,一直白睡付叔叔的闺女似乎不太好。&rdo;
付洒洒:&ldo;……&rdo;
他顿了顿,黑眸染上热烈:&ldo;给个名分?&rdo;
这求婚求得毫无新意,辣鸡中的战斗鸡。
要不是付洒洒念在他坐了长途飞机刚才又很卖力,否则早将他踹下床了。一把扯过被子裹紧自己,她面无表情地对着光溜溜的闻少爷道:&ldo;什么时候学会打动别人的时候,再提名分的事情。&rdo;
直男的情商总是堪忧的,闻泱问了师兄秦毅,问了同桌周墨,甚至连陆衍那么不靠谱的哥哥都参考了,还没能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三个月里,闻少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直到付洒洒生日前夕,闻太太盛情邀请她去家里做客,于是趁着周末两个人回了h市。
闻郁陪闻老爷子去交际了,家里只有闻太太一人。话说回来,闻太太贵太太做久了,也是闲得无聊,三不五时就叫设计师过来,改改软装布置,美其名曰为生活添点惊喜。
付洒洒一进门就看到了正中央的三角钢琴,黑色漆面,镶金线条,奢华又大气。她被闻太太亲昵地拉着坐到了沙发上,还在频频回头看那架钢琴,好奇道:&ldo;伯母,您会弹吗?&rdo;
闻太太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儿子,笑得不怀好意:&ldo;我不会,但是临洲……&rdo;
&ldo;妈!&rdo;闻少爷站起来,很生硬地道:&ldo;我上楼一下。&rdo;
他这欲盖弥彰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付洒洒看着他的背影,决定还是不能放过能挖大料的机会,转头对着闻太太:&ldo;他怎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