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十年……&rdo;意怀秋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视线望着前方器冢所在之处,眼底暗潮浮动,思绪翻滚。
他在位十五载,五年之时顿悟后支身一人悄然入器冢。
那一次之后元气大伤,缓了数年之后才得以恢复,从此他便决意不再踏入器冢一步。
如今他为自己盟主之位开启器冢……
这步棋,他是不是……走错了?
……
洧之坐在傅淮衍对面,唐棠坐在
他们两人对面,三人呈三角形坐着。
&ldo;现在我们该就坐这里休息吗?&rdo;
&ldo;恩。&rdo;
&ldo;那那个公子他……&rdo;
&ldo;别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反正你担心也是白担心。&rdo;洧之再次抢了傅淮衍的话头。
&ldo;唐棠,这里危险重重,你定要跟在我身侧,寸步不离。&rdo;傅淮衍再一次忍不住强调。
&ldo;好,我知道。&rdo;唐棠知道归知道,但忍不住她脑海里忍不住放映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她应该庆幸现在视线昏暗,很多东西她看不见,否则她会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ldo;咕噜……&rdo;唐棠肚子不可控的发出抗议。
傅淮衍闻声扭头看着唐棠,洧之则横了她一眼,屁事不顶,还饿得快!
接收到洧之眼神的唐棠小脸一红,忍不住低下头把自己恨不得缩成一个球。
&ldo;唐棠,你饿了吗?&rdo;
唐棠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事也捂不住,只能委屈巴巴的点头。
&ldo;拖油瓶就是拖油瓶,什么也不干就饿了!&rdo;
&ldo;你‐‐&rdo;唐棠忍不住想反驳,却发现好像反驳不了。
&ldo;洧之。&rdo;傅淮衍每次都像大人一样调解两个幼稚鬼的斗嘴。
&ldo;公子,您有办法让我不饿吗?&rdo;唐棠懒得搭理洧之,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大半个身子都侧到傅淮衍这边。
身体力行的表达了她对洧之鄙视她的无言抗争!
不过洧之说得对,她就是个拖油瓶!
现在横竖没什么事,唐棠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了片刻,更重要的是她要用这种转移话题的方式让自己不再回想刚刚的那一切。
傅淮衍看着唐棠还是忍不住发抖的身躯,脸上却是藏起她的惊慌害怕,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让他心底那块石头微动。
这个姑娘,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要坚强。
&ldo;有。&rdo;傅淮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