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原来如此,大概是把他吊起来的时候,很不走运的,掉在你的衣服上了。”
“这下铁证如山了,剩下到警署里再说。”
“先,先等一下。真的是你做的吗?”
“你持续支持了他17年,为什么如今又非把他杀掉不可,请你回答我。”
安室透牵着翎子的手走过来,“你再怎么问她,她都回答不了你的。”
“为什么呢?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杀害波土先生。”
翎子点点头,是这样的没错。
目暮警官看着安室透,“这是什么意思啊?”
“至于另外一枚瞳孔放大片,你们猜猜看会在哪里呢?”
“就粘在被放置在舞台侧边的,那把折叠椅坐垫的后面。也就是说,那把椅子原本是,倒在被吊起的尸首的脚边。”
“再补充说明一下,关于那颗上面被绑的风筝线的棒球,那颗棒球是将风筝线的另外一头,绑在绳索的前端,再把球抛出去,使风筝线越过天花板的铁条。”
“然后拉动那条风筝线,好让绳索也一起绕过铁条。请恕我失礼,我不认为圆城小姐有办法,把球扔到足以越过那根铁条的高度。”
“但若是高中曾为棒球社好手的波土先生,就另当别论了。再加上放在波土先生胸前口袋里的亲笔纸条。应该就很清楚了吧。”
“难不成,是他自己?”
“没错,他是自己上吊轻生的,而发现他的圆城小姐,便把这一切伪装成他杀命案。”
“哎,为什么隐瞒他自杀?17年前果然发生过什么事,对吧?”
“他该不会是,对之前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
“那件事是指······”
“其实在17年前,她肚子里曾经有过波土的孩子。”
“布施先生!”
“那个时候波土才刚出道不久,声称是为了即将诞生的孩子,他把自己关在录音室,不断作曲。”
“他连日熬夜到,我们都担心他会英年早逝。而前来阻止他的圆城小姐昏倒在录音室前面,肚子里的孩子也流掉了。”
“所以圆城小姐就在医院拜托,我要求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波土”
冲矢昴走过来,“原来如此。ASAcA,就是那个时候,为了即将诞生的孩子所做的曲子,所以才会一直没填上歌词,从此尘封了17年之久。”
“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他感到自责不已,于是便为孩子填上歌词,准备当做新歌发表,然而,他却怎么样也写不出歌词。只好留下一句对不起,选择布上死亡是吗?”
目暮警官看着她,“但是,你又何必要将这一切伪装成他杀?”
“他竟然因为前女友的孩子选择自杀,要是被他的家人知道,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所以我才会把留有他临死前传的那则,写着永别了的讯息发送记录的手机,从他的口袋里抽走。”
“再把他高高吊起。"
"就算死了,也要让女人哭泣,真是个愚蠢男人。"
"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写成报道。”
“我追波土的新闻追了好几年了,日复一日,没日没夜的,一直努力在寻找报道素材,但没想到最好好不容易挖到了大新闻,竟是波土的一大丑闻。”
“求求你。”
“我求求你。”
“我一直自认为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波土。”
“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写。”
“因为摇滚乐手人跟乱花节根本不搭调啊。”
翎子偏偏头,抿抿唇,就是这样的结果啊。
安室透把翎子搂得更紧了点,有点吓人,这个案件。
案件结果知道了,大家陆陆续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