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子看着跪在地上不断哭泣的大积先生,无奈地摇摇头,“透,想回去了。”
“天色已晚。”
安室透点点头。
山下唯弯腰站在大积先生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目暮警官看着他,准备将人全部带回警署,该处罚的处罚。
做笔录的做笔录,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翎子抿抿唇,这个问题倒是一个好问题,做笔录。
安室透微微偏头,看着翎子眼里的嫌弃,这是在嫌麻烦啊。
翎子无奈,准备一下吧,我们开车过去,然后开车回来吧。
“省得到时候麻烦人家。”
安室透看着她,“翎子是怎么知道卫生间里面的那个人有问题的?”
翎子笑了笑,“是声音。”
“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有听到那个有胶带被撕下来的声音哦。”
“侦探先生。”
安室透看着她,偏偏头,那种声音肯定是听到了的。但是只是类似的声音,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被害者的生死上面。
“只能说是幸运了些,人还活着。”
翎子低头看了看,“就是不知道,后面他们的结局了。”
“这个吃醋到能动刀伤害自己的伙伴的人。”
安室透看着怀里面的翎子,静静听着她说的话。
“是我的话,坚决不会再理他了。”
只是,这件事,双方都有错吧。
翎子默默地想着,“算了,不管这件事了。”
安室透点点头,“没事的,你就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了。”
翎子笑了笑,自然不需要她操心了,剩下的事情,他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呢。
等到笔录做完了,安室透就开车带着翎子回家了。
今天这件事,可是闹得烦人呢。
翎子一回去,就奔向了书房,在路上的时候,就收到了一个消息。
是组织那边的一件事,长相思皱皱眉。
主动拨打了琴酒的电话,“Gin”
琴酒很快地接起来,“Sauvignonblanc”
琴酒很是意外地接到了她打的电话
“什么事?”
“欧洲那边的那个系统,你正好就在北欧,去搞定那个程序。”
琴酒靠着坐垫后背,“哼,Sauvignonblanc,你这是在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