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哄人的时候,”她的话,听着隐隐有些不太对劲儿,人也黑着一张脸,“什么甜言蜜语都往外说!”
“所以,把福晋哄到带她出府,不是手到擒来的吗?”
青果总觉得这话奇奇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于是只好闭口不言。
反正格格也不太喜欢话多的人。
就是……
“格格,”青果突然提起了另一个话题,“耿格格那里,咱们还需要继续盯下去吗?”
不是青果想越俎代庖,实在是她觉得很没有必要。
因为耿格格的孩子已经小产了不说。
对方还因此得到了一部分管家权——虽说只是一些边缘性的事务。
但是也能安插不少人手进去。
最起码打听个消息,还是很有用的。
这种时候,她们再派人盯着,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吗?
到最后,岂不是得不偿失?
青果忧心忡忡。
宋泠月却有不同的看法。
她总觉得,耿妙妙这次小产,来得太莫名其妙了一点。
她敢打包票。
自己安排的假孕计划,绝对是天衣无缝的。
只除了荣安侧福晋一个人知情外,剩下的就是喝了酒都敢去当值的白府医了。
但是对方脑子不甚清醒,所以,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把错了脉。
那么,耿妙妙怎么会突然小产的呢?
宋泠月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了弄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她是白天黑夜都在想。
想到最后,突然觉得满心荒凉。
她自幼熟读诗书,自以为聪慧又理智。
可还是对着那位冷面王爷,动了心。
于是,就变得再也不像自己了。
“对,”对于青果的问题,宋泠月想也不想的就肯定了,“继续盯下去。”
她还就不相信了。
一点蛛丝马迹都探查不到!
院子另一侧。
耿妙妙显然也正面临同样的问题。
“格格,”元宝一脸担忧,“福晋的正院,外松内紧,可不是那么容易把人安插进去的。”
看着格格有些不太好看的脸色,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个小丫鬟,到现在都只是一个洒扫丫头。”
没办法,自从格格小产之后,整个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