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把人快给气疯了。
叉着腰,烦躁的来回走了好几步。
就在海棠准备开口为说话时,却被王爷一个淡漠到不似活人的眼神,给吓到呆在了原地。
胤禛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福晋这张嘴,也如此能言善辩啊。
他嗤笑一声,索性不打算在这上面过多纠缠。
而是直接吩咐道:“既然福晋如此贤惠大度,那就有劳你看护好钮钴禄氏肚子里的孩子。”
“倘若再有差池,这后果……”
胤禛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用眼神传达到位了。
“还有,”临走之前,又不容置喙地留下了一句:“荣安院,不能动。”
“至于其他的,福晋随意就好。”
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完全不顾他当着众人的面,把福晋的脸面给撕下来扔在了地上。
而海棠和武盼儿则是全程都陷在惊讶中不可自拔。
直到王爷离开,凝滞的空气才好像开始流通。
气氛缓慢回暖,可是又在福晋的下一句话中,重新变成结冰的状态。
“你们两个也听见了?所以想住哪里,随你们的意。”
念安自觉搞定了一切,就悠哉悠哉地坐上了回富察府的马车。
一路上心情飞扬,好不愉快。
甚至还难得地哼起了歌。
让人一听就知道,心情究竟有多好了。
“我说妹妹,”马车外面的富兴,正骑在马上随行,他敲了一下木板,小声建议道:“这歌声,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下呢?”
哪怕小一丢丢也好啊。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遭受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
这样的声音,怎么……怎么能入耳呢?
“为什么啊?”
念安撩开帘子,一脸不解地问道:“我吵到你了吗?”
不,你没有吵到我。
只是我的耳朵,受不了这样的荼毒了。
富兴都忍不住佩服起同在马车里坐着的春秋了。
究竟是怎样的忍耐力,才能让她若无其事地近距离听下去啊。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