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乐意之至!只不过就怕娘子那时没这个精力为为夫泡茶了!”雅尔江阿勾唇一笑,笑容里夹杂着一丝神秘的味道。
听见此话,宁静的杏目一闪,微微有点愣神,遂假装镇定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是秘密,暂时还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雅尔江阿神棍似的摇了摇头,一只手状似无意的覆上了宁静平坦的小腹,丝滑细腻的锦缎,触到手心的时候,带着一点儿凉意和细腻的质感。
宁静望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也没有追根究底,因为她到底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都是一个未知数!脑中不禁联想到,数月之后,整个院子将会开满一簇簇洁白的水仙花,想着踏雪寻梅悠闲恣意的模样;喉咙里涌起一阵苦涩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味蕾,夹杂着一股窒息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就到那时候再说好了!”宁静的声音如雏凤轻啼,婉约明丽;话音停顿了片刻,抬头看向雅尔江阿,“对了,你不是说要进宫的吗?快点收拾收拾,别让人家老爷子等久了!”
说着从雅尔江阿怀里退了出来,疾步走向梅雀屏风的后面~~~~过了好一会,身着银粉色绣栀子花旗服的俏丽身影,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天青色男款常服。
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正是多是之秋,你先穿这件天青色的将就一下,回头我让锦绣坊那边多做几套颜色浅一些,康熙老爷子也就这段时间就会~~~~,还是穿这样浅色的保险!”说着把手里的衣服递了过去。
雅尔江阿含笑着接过衣服,声音温柔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都听娘子的!”
披上最后一件斗篷,雅尔江阿抬手轻柔地捧住宁静凝脂般的脸颊,在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在家里好好待着,等我回来一起用完膳!”
“嗯,好的!”宁静不避不躲,抿嘴一笑。
踏出东篱院院门,绕过荼蘼花架,转过玲珑堆砌的假山石雕,雅尔江阿忽地停下了脚步,身后低着头紧紧跟随的钱广福,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一头撞在了雅尔江阿的后腰上。
待钱广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砰砰地磕头,一边惶恐地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有眼无珠,冒犯了王爷!请王爷责罚!”说着啪啪地打起自己的脸来。
“行了,行了!这次就算了,起来吧!爷有事让你走一趟!”雅尔江阿神色没有半点不愉,反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奴才遵命!谢王爷不怪罪奴才的刚刚的冒犯!”钱广福低着头,连连道谢,偷眼瞟了一下神色正常的王爷,这才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雅尔江阿拽下腰上系着的铜质令牌,递到钱广福面前,吩咐道,“你过会儿随爷进宫,直接去太医院,拿着爷的牌子,请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记住务必要是一位妇科圣手!请回来之后,先别通知福晋,送到爷的书房里!”
钱广福一听和自家福晋有关,顿时来了精神,竖起耳朵细细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雅尔江阿话音一落,钱广福立即点头称是,恭敬的接过自家王爷手里的令牌!
吩咐完毕,雅尔江阿这才放下了心,抬眼看向只露出屋顶的东篱院,袖中的双手悄悄攥紧,心里默默的祈求到,“但愿能够是真的!”
他知道她是喜欢孩子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她不愿为他生一个孩子;他上辈子妻妾成群,孩子有十几个,反而没有那种期待地感觉,这一世,他却希望能用一个,他们两人共同地子嗣。
对于女人怀孕地反应,上辈子看得多了,听得多了,所以也知道一些妇人怀孕地常识,比如吃酸喜辣,多愁善感,能吃易睡等等。
但他毕竟不是大夫,所以还是让御医确认一下比较好,之后再同宁静说说,想到婚前自己答应地承诺,他不由得苦笑。
他和她是朝夕相处地夫妻,她身上的焦虑,让他感到心慌,这种时刻,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
带着满腹的心绪,踏进了皇宫,雅尔江阿看着面前明显脚步虚浮的太子爷,心里头只剩下满满的无力感;想到沉稳内敛的爱新觉罗胤禛,雅尔江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